程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可以合你。”

我把他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在正对着床的椅上坐了会儿，甚至心颇好地给自己泡了壶茶。

五分钟左右的时间，程先生呼顿了顿，我听见他迟疑着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许默？”

我看见程先生尝试着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挣了挣自己的脚，当然很显然并没有什么效果。

两个小时后程先生的呼声渐变了，他正在慢慢苏醒。

我能看见他西装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固定的睡眠姿势

我嗯了一声。

他的睛上带着一个纯黑的罩，呼声很急促。

但是都已经绑好了，再重新绑过还是麻烦的。

我站在床沿边静静地等着。

我看见程先生衬衣膛起伏的弧度一一的加剧。

14

我也不知是哪来的恶趣味涌上了心，大概是因为这个样的程先生有取悦到我，我觉得自己都没忍住略显得意了起来：“老大，真的不好意思，枉顾了你意愿把你给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声变得绵长。

我伸手在他手腕上摸了一，受到这个人微微一僵。

或许也不像他所表现的那么淡定嘛。

不然我也不用一个人绑的这么辛苦了。

所以现在他上仍穿着他的衬衣，穿着他的西装。

我看见他在床上缩了一，伸手掀开了床上的被盖在了自己上。

他沉着嗓问：“你在什么？”

程先生控制自己绪的能力可以说是十分好了，我等了没一会儿，就见程先生的呼慢慢平稳了来，他语气平缓着，带着一种似乎在与人谈判、试图把局势控制在自己手上的语调开：“许默。”他沉着嗓，“你放开我。”他压低语气，一副与人商量的姿态来，“你想什么我都会合你，没必要把我绑成这样，对吧？”

程先生突然着嗓了一副哄人的姿态来：“默默。”他轻声，“我说过要补偿你的。”他说，“所以什么都可以。”

我不得不承认程先生的话确实是十分有理，我应该让他合着我再把他绑成这样才对。

不过，说实话，程先生的睡眠质量未免也太好了，我前前后后忙了这么久，他竟然就这么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程先生正手脚大张地绑在了这张床上，黑的套分别圈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这张床总的来说还是有大的，所以他四肢张的很开。

所以我无声地拒绝了程先生的要求，慢腾腾地坐上了床，侧观察了程先生好一会儿，看见他被绑成这个样还勉能称得上个泰然自若的样。

我应了一声。

我蹲在床边观察了好一会儿的程先生，直到程先生的呼都有些急促起来，他再次开询问我：“许默，你要什么？”

没关系，我确实没有生气，甚至可以说是心十分好地在等待着程先生醒来。

说话。

我撑着床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觉得他应该有紧张的。

这我就有些不开心了，好像我一个大男人开一间趣房真的是来休息睡觉一样的。

我脱了鞋爬上了床。

程先生刚刚累到沾床即睡的时候衣服没有脱，我绑他的时候也实在没顾上帮他把衣服给脱了。

我扯了扯自己的，慢慢地弯腰蹲了去。

毕竟这间房还花了程先生不少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