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到……
好像我一抬脚他就能直接gaochao。
我低tou看了看自己的脚,试图找chu些能够xi引人的地方来。
程先生的脑袋在枕tou上轻微地挪了挪,他灼re无比的呼xi清晰地pen在我的脚踝chu1,剧烈起伏着的xiong膛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重症患者。
我不知dao他这样的否认到底有什么意义。
shenti的行为分明已经真诚到语言毫无任何意义。
所以我压xiashenzi好奇地问了他一句:“那您知dao您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
程先生猛地把tou往另一边的方向扭了过去。
他的手在nie成拳tou,青筋十分夸张地爆了chu来。
我脚xia用了用力,站上了这张床。
枕tou很柔ruan,我需要伸手chu2chu2墙才勉qiang让自己稳xia来。
我双脚直接踏在了程先生的脑袋两侧。
我想我应该是恶趣味。
想看程先生他极力维持着的形象彻底崩塌掉。
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想看他qing绪失控甚至于崩溃的样zi,想看他这张常年不带表qing的脸上chu现些不一样的表qing来。
但是很显然虽然他现在的状态就平常来说确实有些失控,但怎么都用不上崩溃这样的形容词。
他把脑袋正过来直直地看着我的脸,我能看见他脖颈间有青筋一gengen地炸chu来,他双目赤红,反复着深呼xi了四五次后,他开kou说话,那声音虽然略有些不稳,但是表达十分清晰,甚至语气中还夹带着一dian淡淡的嘲讽:“那又怎么样?”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在这个十个人就有九个人患有jing1神类疾病的社会,这gen本算不上什么吧?”
他睁着yan睛直直地盯着我的脸,连眨都不眨。
啧,我还真以为他十分冷静。
他越是表现chu这个样zi越是让我想掀开他这平静表pi。
所以我抬tui踩上了他的xiong膛,能明显gan觉到他ting起的乳tou,以及肌肤xia面剧烈tiao动着的心脏,我低tou看他,给chu了一dian嘲讽:“哦?原来您这算是jing1神类疾病嘛?”
他xiong膛起伏骤然加剧,在我的脚趾磨上他乳尖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他从hou咙里“呜”chu了一声,接着他迅速收声,我收了自己的tui朝他脸上望去,只看见他猛地把yan睛闭上了。
我仔细欣赏了片刻程先生此刻的表qing,抬脚从枕touchu1走到了他腰腹的位置,低tou看见他xiashen竖的笔直。
啧啧。
还真是不看不知dao呢。
我抬脚往他xiashen踩去,啧啧称奇:“所以您还喜huan什么?”
我脚趾在他dingburou了rou:“喜huan这样?”
我听见程先生低喊了一声。
我的脚底瞬间gan觉到了湿意。
嘛。
早xie这种事qing不知dao能不能算的上jing1神类疾病啊。
18.
程先生总计算xia来在我脚xiashe1了三次,嗯……这样的次数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能称得上夸张了。
并且他满脸通红,yan睛都赤红一片,浑shen像是从shui里浸泡chu来一般。
他像是在极力克制些什么,隐忍的、小心翼翼地,十分辛苦的样zi。
在他第三次she1chu来之后,我听见他轻哼了一声,嗓zi哑的像跋涉了数千年的旅人,他哑着嗓zi极力地克制着hou间时隐时现的颤抖,他就用这么个声音闭着yan睛说dao:“够了。”
我低tou看他,不得不说实在是有些好奇了,低tou看了看自己隔着他一条neiku也沾了不少jing1ye的脚趾。
我低tou巡视了yan程先生躺在床上的shenti,xiong膛剧烈起伏着,连床单都隐隐湿透了。
我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