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护法勾着唇，调侃他们两人慢得如此有默契。

陈衍谨遵命令，给两位护法传信，白护法一贯冷面无，应了一声表示知就没说什么。只是秦护法看到他，笑着问了一句，“听说最近教主让你这暗影都快成明影了？之前很少见你，突然发现你长得还不错啊，难教主看上你了？”

“秦护法，请不要乱说。”陈衍神有僵。

秦护法很是好奇，无良笑着：“欸，陈衍怎么突然跪地上了，那是什么纸条啊，书吗？陈衍你对不起教主了？”

“我笑他人看不穿。”秦杨顺就接了，“觉很符合我教的况啊，我一直都喜这句诗。”

唐沉放笔，微哼：

正是刚接到的纸条，是正派安在教的暗线给的。

秦杨笑了笑：“没办法，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

瞬间，陈衍后背冷汗刷的，微觉悚然，想都没想立刻单膝跪，深埋着，认罪状。

白肃冷脸，了。

“是是，你这人真是无趣，都不知教主怎么忍你的，还有人喜……”秦护法摆摆手，转就走开。

手里着纸条，低打量，脸上神毫无变化，任二位护法怎么猜都猜不上面的容。

虽然唐沉还没说些什么，但陈衍已经觉得空气都停滞僵了，照教主一贯的，对背叛者从不留面，皆杀无赦。即便陈衍本都不知上面写的是什么，也没什么对不起教派的事。

唐沉随手拿了桌上的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懒懒：“本尊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世人笑我太疯癫。”

陈衍站在原地呆了一会，才迈开步往回走，没想到在拐角碰到一个普通人，肩而过时，对方暗暗给他了一张纸条。

“是是，教主的字自成一派。你说是不是啊，阿肃？”秦杨，说着看向了旁边的白护法。

陈衍不明，只是恭顺地走到唐沉侧站定了。

唐沉说：“秦杨，你话太多了，真吵。”

秦护法耸肩：“开个玩笑而已。况且，教主若真看上你了，你还能拒绝么？”

消失不见。

秦护法愉快的看闹，还了一声小哨。白护法依旧一脸淡漠，静看事态发展。

白护法只是淡淡看了他一，不语。两人就这么沉默的一前一后走到了教主议事的房间。

秦杨说：“若是书的话，我还是很有兴趣看的。”

可唐沉的手住一张纸条，就慢悠悠地收了回来。

原本该找个安全的地方看了，及时销毁纸条，可刚拐过转角，就碰上了白护法。陈衍神不变，帘半垂，不易察觉的手指一拢，将纸条收了袖袋里。

可唐沉倏地抓住他的手腕，陈衍条件反想回击，可等意识到是教主时，又僵住不敢动。唐沉手指微凉，沿着他的袖了去，动作有些挑逗似的暧昧。

“……”陈衍还真反驳不了，只能巴巴说，“秦护法，玩笑不能乱开的。”

“好奇心害死猫，也能害死人。”唐沉无所谓地晃了晃手上的纸片，问：“还想知吗？”

唐沉挥手让他们在一旁坐，又说：“陈衍你过来。”

“本尊也喜。”唐沉低欣赏了一，，“嗯，本尊的字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