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加逐字逐句地念：“篁岭晒秋的旅游价值和开发的有利条件是什么？”

“这里再来一条。”导演说。

付小加用筷在嘴前面摆了一个叉，表示自己禁言。

“谢谢，你自己吃吧，我是因为薄妄不吃肉。”黎烁解释了一句。

这大半个月宣传期，全国各地飞，刚刚结束最后一站黎烁就飞过来给薄妄探班，有困了。

黎烁：“……”真是天动地。

黎烁正把薄妄碗里粉蒸肉夹过来，对视上她的神，筷一顿，问：“怎么了？”

付小加推了自己装鸡的盘，小声说：“黎老师，你好像很喜吃肉啊，我还有鸡，你要吗？”

陆旬阳动了一手臂说,“松手。”

黎烁和导演正扯淡,薄妄走过来了,一过来就把手搭到了黎烁肩膀上，撑着看监视说：“导演，刚刚那条能回放一遍吗？”

陈嘉天说,“你别走这么快呀，我扶你啊！”

后，站在一旁看着对着球场里面拍的几个画面。

他自己往篮球场外走去，是医务室的方向，陈嘉天踟蹰了一，还是飞快跑着跟了上去。

付小加是名副其实的中生，有多名副其实？吃完晚饭后她还要埋自学功课写作业。

付小加挠，“可是平常他也都吃完了啊。”

导演拿对讲机说,“好，可以。”

付小加题写不，咬着笔盖捉鸡，草稿纸快划烂了，才踢了踢薄妄的鞋说：“薄老师，薄老师，你会写地理题吗？”

制片人导演一桌，几个演员一桌，黎烁和薄妄坐一块，付小加就坐他俩对面，吃饭扒拉两就盯着他们看两。

“你们拍

导演又回放了一遍。

陆旬阳被陈嘉天扶起来后，一瘸一拐地走球场，拽住自己队友的领,说：“没事儿，算了。”

“你问我？”薄妄挑了眉，“你觉得我知？”

“年轻人还是先有人打了基础…”

黎烁转看薄妄，薄妄表不太自然，抬手就把鸡夹付小加碗里，给了她一个刀说：“鸡还堵不住你的嘴？”

“嗯。”黎烁抱臂站在一边说，“他的演技步很快。”

回放里，薄妄甩手时候没有把付小加的手甩开，付小加慢了一拍才自己把手缩回去。

剧组也在学校堂用饭，他们午五多开餐，和六吃晚饭的学生错开。

这条反反复复拍了四五遍，总算能休息去吃晚饭了。

薄妄是镜一开，活蹦乱，一镜，立扒在黎烁上，变成狗膏药。

演戏其实就是一个很枯燥的不断重复重复重复的过程，一直到拍到大家都觉得ok，这条才算过了。

“什么题？”

休息时间，大家都在拍摄的空闲教室里休息，外边的中生们课了，吵吵嚷嚷地往外跑，薄妄坐在靠窗的桌边看着楼花坛听歌发呆，和黎烁一人一边耳机，黎烁和他背靠背坐着，抱着手臂半阖着睛补觉。

见他搭话，导演也顺势和他唠嗑,说：“我也看了你们的黎明之上,你们的总导演是申导吧？申导可是90后的青年导演,现在的年轻人都前途无量啊。”

他把度条拖回放,指着屏幕说：“薄妄刚刚那个迟疑一又不耐烦的表很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