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您要这样?忠于邵华池的小牧当然不敢抱怨。
他一看周遭,其他人还东倒西歪地昏迷着。对,对了,他们中了那棺材的陷阱,所以才会昏迷过去。
让他安心的是,他们并没有因为中了计而换地方,这就代表着这个dongxue里没有人,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正当他要说话,就被邵华池给拎住了衣领,邵华池那鞭zi一样的目光直直chou打过来,“小牧。”
小牧吓了一tiao,“是,属xia在!”
能让自家主zi那么认真的表qing,必然是很严重的大事。
“我问你,太监有可能长得非常魁梧,shen材特别……吗?”特别好,邵华池略作停顿。
“?”太监!?这和他们在这个地方有什么必然或者偶然的联系吗?
“咳,就是shen材特别像成年男zi那般,有肌肉,力气也很大,除了xia方是没有的,其他都和正常男人一样,会chu现这样的qing况吗?”
小牧yu哭无泪,殿xia,您开什么玩笑,虽然都是xia人,但我是亲兵,而太监是去了势的阉人,我怎么可能知dao太监是怎么样的,但他知dao邵华池肯定是不想听到他这么回答的。
小牧想了想,仔细回忆以前在gong里看到的,“当然是有可能的,您的暗卫中有女xing,去了势的太监在这方面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女zi只要勤加锻炼,相信也能练chu肌肉,那么既然女zi可以,太监又为什么不行呢?”
小牧边说着,边将自己的话连贯地想了想,没问题,很有逻辑xing,条理分明,他很满意。
邵华池闻言,松开了小牧,思忖了一会,觉得的确有几分dao理。
看上去没比他瘦弱多少的人,甚至只是说纯男xing的ti魄比自己这个带兵打仗的人还qiang悍,怎么看都是诡异的,这也是他一直游移不定不能确定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他看到太多瘦弱的太监,猛然看到一个虽然瘦但脱了却有料的,自然就认定了对方不是太监。
再看傅辰的时候,目光透着谴责,你一个太监要练那么qiang悍zuo什么!
邵华池的yan神,让小牧打了个颤,总觉得凉飕飕的,瑞王殿xia的目光怎么有些扭曲。
邵华池忽然就拿chu了一直放在shen上的荷包,以前从傅辰那儿抢来的,里面放着“傅辰”的骨骸碎末,都是吞不xia的小块骨tou。
再看向躺在地上的丑陋男zi,邵华池脸se刷的一xia白了,手一松,这荷包里的骨灰被洒了一地。
他虽然通过那些破绽,和梁成文的koutou描述,猜到傅辰应该是活着的,但这都是猜想,这五年来他没见到过一次真人。
没有那么直观ti会自己吞xia了一个不知dao是谁的骨灰。
只要一想到是个不知名的,和傅辰没半dian关系的骨灰,胃bu就开始翻江倒海,好似能把好几年前胃里吃xia的东西全bu给吐掉似的。
邵华池猛地趴在地上,将所有胃里的东西都吐chu来。
有亲兵陆续醒来了,这时候看到他们瑞王吐得天昏地暗的场面,只见瑞王不断的反胃,哪怕他只吃了dian桃花糕,没有什么好吐的,但没了糕dian还有酸shui,邵华池把能吐的都吐了,虚弱无力地说着:“shui……”
小牧忙把shui递了上去,看着邵华池喝完又吐了。
“王爷,要不要吃dian药?”他们殿xiashen上的药品还ting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