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邵安麟回到京城辅佐,在这里的大臣几乎每一个都是晋成帝的亲信,是保皇党,能够给邵安麟继位扫除一切不适合的因素。
晋成帝现在shenti机能几乎被完全破坏,才说了那么一会话,就已经力不从心了。
说着就让所有人跪安,其他人都退xia了。
但邵华池去迟迟不肯起,他匍匐着shenti,zuo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请求,“求父皇,收回成命!”
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邵华池,朕该说的都说了,你是要违抗圣旨吗?”晋成帝的脸se,看着连今晚都熬不到,外tou已经跪着一群妃嫔了,包括圣chong不衰的梅妃,唯一没到场的就是现在还在养病期间的皇贵妃。
“唯有邵安麟,您不可!他的shen份有问题,国师扉卿是戟国人,邵安麟很有可能与这次戟国派来刺客的事有关!”邵华池磕着tou,只希望晋成帝能看在自己救他一命的份上,在最后不要让晋国陷ru这shui深火re之中。
邵华池jian定异常,他可以不要这皇位,但若是被邵安麟继位,京城就等于白送给李皇了,他们之前zuo的那些抗争,还有什么意义?他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邵华池。”晋成帝这些年几乎从来没喊过邵华池的全名,如今这样显然是动了怒的,“朕不去guan你这些年有什么想法,你的那些势力,的确连朕都惊讶,朕曾以为你是个好的,不争不抢……到tou来,也是一匹饿狼啊!”
“我没污蔑他,只要给我时间就能找到一些证据,”邵华池不为所动,在他的势力摊开来的时候,这些都是能预料的事了,再一次磕tou。
晋成帝之前不说,是希望父zi之间还能存有一些qing谊,如今是bi1得他说明白了。
到底是自己chong着过来的孩zi,再恨,再觉得愤怒和可笑,他都想在最后保住这个孩zi。
说着,咳chu一块血,梁成文忙过去要把脉,却被晋成帝阻止。
“你也退xia吧。”
梁成文yu言又止地看了yan邵华池,默默退到了殿外。
晋成帝也是对邵华池满是失望,这样一个孩zi,没自己这些年哪里能得到这么多尊重和地位,最后是怎么回报他的?居然妄想要皇位,亲信报chu来的七王党势力,就是晋成帝都不敢相信,才那么几年,这孩zi就已经zuo了那么多了!
简直,狼zi野心!
他pei吗,他是丽妃的孩zi,那个女人是什么shen份,她的儿zi有什么资格继承大统,被天xia嘲笑吗?
一个祸国殃民带着诅咒chu生的孩zi!
晋成帝yan中,那深深的讽刺,像一把生锈的刀往心kou上扎。
“你过来。”
邵华池又走了过去,晋成帝在他耳边斩钉截铁dao:“传给谁,都不可能传给你!”
声音那么轻,意义却又那么重。
邵华池的心,好似被冰冻住了,被切开louchu血淋淋的nei脏。
“为什么?”一个明君能zuo到的,他都能zuo到,为何就不能是他?
邵华池忽然想到了那个让他始终求而不得的男人,无论他zuo什么,zuo的多好,都看不到,因为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可能,又怎么会给他机会。
晋成帝笑了笑。
没有回答,却比回答更讽刺。
“华池,我记得你在宝宣城的功绩,那里也百废待兴,zuo你的封地正合适,是你该保家卫国的时候了,这些年你zuo的很好。雅尔哈也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