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你还是材生啊。”简铭看他牙齿打架，嘴唇冷颤，“来这行，可惜。”林向黎听他这话，很怕他反悔，赶紧递上好话：

“姑…姑苏大学。”

林向黎虽然被蹂躏得昏昏睡，但仅凭着脑中还有一未被断儿的弦，勉把之前阿云替他编造的世凄凄惨惨地抖落来：“简先生，我，我还是大四的学生，还没挣钱，我妈得了大病，要吃药，家里钱都耗光了，我没办法才来挣些药钱……”

一个是｀熏心，一个是财迷心窍，可谓一拍即合，勾搭成奸。

简铭拿颚紧贴着他的黑发，俨然将自己当哪家地主老财：“你为什么不签合同？”

“我是…我是兼职。”林向黎犹豫着回答，心想同时兼职人民教师，也不冲突吧？

“你还欠我一个回答，别忘了。”

第十四章

“你还在什么工作？”简铭逡巡着他嶙峋的脊骨，和尾椎被得烂红的肉，心想自己刚刚是发了狠要他，有过了，“工资低？”不然也不会沦落到卖淫的地步。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接吻。

奈何包养经验不足，两人痴缠翻半宿，嫖｀客半梦半醒间问：“你跟了我，就不能接别的客，福满地放人吗？”这话问得好，林向黎腰酸背痛地趴在他怀里，冥思片刻，哑着嗓：“我，我没签什么合同，但要走，还是得和老板说一声。”

林向黎晕转向的：“什么，什么回答？”

若无其事地张嘴：“啊。”林向黎收回视线，只低声恳求一句：“先生，我能用嘴吗？后面，后面真的吃不消了。”简铭：“可以。”说罢主动凑上前，把最后一勺粥吃嘴里，然后把嘴移花接木似的堵在了林向黎的嘴唇上。他用手掐在对方双颊上，迫使人张开嘴，黏黏糊糊的粥渡给了对方，且乱无章法地啃咬起对方的唇来。林向黎无法咽这突如其来的粥，悉数吐了来，糊得嘴边尽是。但这不影响简铭痴迷地纠缠他的唇。

可他为什么良心上过不去？或许是因为他假装柔弱，刻意卖惨，又或许因为他老黄瓜刷绿漆，30岁老菜装，心中有愧。这无疑是众多嫖｀客中十分好骗的一位了。林向黎默念着我好卑鄙，好无耻，好丧心病狂。

简铭把手伸到他的后面，一中指，怀里的人犹如上岸的鱼般弹动了一，炙的满是他的杰作，这使他满足：“我要包养你，你离开这里跟我，每个月一万，每周见一次，时间你定，但别在我有工作的时候。”

这段话就是他苦心谋划要来的结果，林向黎本该天喜地，他达成了阿云的期望，也摆脱了被大分非人生蹂躏的可能。他该兴的，连时间都由他定。

简铭在听他说“大四的学生”时，睛就倏地亮了，他抬起手捧起林向黎还是汗津津的脸来，对方那一双老是微微眯起的细长眸乌溜溜地望着他，颇有几分“大四生”的纯真，但尾多余的几丝细纹将他的疑惑推向：“大四？哪个学校的？”

林向黎什么也记不得，脑缺氧，被简铭擒住肆意侵略。最后像一只花脸猫一样，又傻又愣地倒在对方怀里补充空气。简铭仍旧着，他的算盘已经哐哐打好，就等着请君瓮了。

然后瓮声瓮气地回答：“谢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