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哪里？”他又问。

猪场里的气味也是真的臭，简铭回屋就要先冲澡，然后再湿漉漉地压到他上。他就这样习惯了被另一个男人，并会发令人不齿的淫叫声。

“放……”

简铭汗津津地抱着他，抬望了望书架，想笑，却笑不来，最后挤一个狰狞扭曲的弧度。

林向黎和母亲把在公墓门超市里买来的冥币整整齐齐地叠在骨灰盒前的小瓷盘里，又从塑料袋里掏两个橘一香蕉压在上，双手合十拜了拜，又是一年清明了。林母站在骨灰盒前略有所思，疲倦的双一眨不眨地盯着盒上的黑白照。

“哥，哥，不要了……呜……不行了哥……”

在骨灰祭堂狭路相逢确实也算是一种特别的缘分。

“嗯嗯……呜想、想……”

“哥，哥，我……呜……”林向黎的全到了简铭的肩，他难耐地扭动，想求饶，却又说不好话，“哥，我想……啊啊，想、想……求……”简铭死死地压着他，在他屁里的阴｀不肯松懈半分：“想？”

这问题太刁钻了，被人得烂，神智模糊，谁还能拍屁似的举例一二三，林向黎也无法求助外援，只得疯了似的摇，咙里是哽咽到断气的哭叫，通红的脸颊上满泪痕。简铭知自己过分了，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一憋闷了许久的浊气徐徐吐，遂亲亲对方的耳垂，低声问：“周五清明你们学校放假吗？”

“来陪哥哥，好吗？”

好在舅舅念在辍学打工给他挣学费的份儿上，终究是心赏了林向黎一份糊的工作。要说林向黎为何不去工地搬砖，岂不是来钱更快？这不是他顾及脸面，是他母亲和舅舅决反对，母亲说“你是Z大的材生，怎么能去那种活”，舅舅说“你们一家

林向黎泪迷蒙，答：“好……”

“哥哥对你怎么样？”简铭突然问，双目赤红，“好吗？”

林向黎还能答不行吗？金主爸爸放屁他都得说很香：“好……”

第二十一章上

因此林向黎起了大早，确保小驴充足了电，才载着林母匆匆赶来，路上花了大半个钟，怕冷风得母亲疼，他把简铭给他买的羊大衣罩在了母亲上。小时候他经常跟母亲偷偷摸摸去南平村安息堂祭拜外公外婆，印象中二老从来没给他们一家好脸过，只因母亲嫁给了镇上了名的小混混，令他们脸上无光。后来他们去世了，舅舅一家也没给过什么好脸，有一次清明不小心和他们撞上了，舅舅那副又恼又恨的模样、舅妈那张轻蔑鄙夷的嘴脸都是林向黎无法忘怀的。

他起初不肯叫简铭哥哥，被狠狠地过几次后就老实了，他实在吃不消对方狠一，又上，再次到底的行，半的阴｀还被对方拿在手里，掐住不给｀。原本弱的阴｀垂耷脑地憋得紫红。简铭因此也察觉他无法全然`起却仍会｀的秘密。

照片是合成的，上的两位故人过世时不算年迈，原本他们的坟在南平村安息堂的墓地里，挨着，男人先过世，孝顺的儿买了两个墓位，结果后脚女人也病逝了，合葬来得过快。等儿发迹了，他们的墓地就被迁到了北郊市公墓，换了新屋，住了无风无雨的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