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黎终于忍不住话：“柳先生，考不上……是不是还要交一万二？”柳夏海噙着笑：“林先生对我们机构很了解嘛，我们良心也不黑的，一万二是教师的上课费，这总是要给的吧？”

“哦……报班？……”柳夏海，“林……向黎？林……”他似乎是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不由得重复了两遍，有什么远古的记忆在他这颗聪慧的脑袋深被挖掘来，“林向黎……是你？”

“明日教育……？”林向黎嘴里低喃了一遍，顿熟悉，心想这不就是他舅舅给他找的成考培训机构么？简铭回见他呆看着门的logo，伸手就把人往里拖：“跟我来。”

林向黎：“是我，您好，柳先生。”显然他以为的“是你”和柳夏海言外的“是你”，并不在同一频。只有简铭听来了，清了清嗓：“你们的班开了吗？能介绍一上课况吗？”

近年来城西的科创新区开发得轰轰烈烈，成片的写字楼地而起，宛如一支支蓄势待发的运载火箭。奔驰停在了一栋名为明日之星的大厦地停车场，四周车辆稀少，给人一种很空旷荒凉的觉。简铭带林向黎上了明日之星的17层，了电梯，“明日教育”四个硕大的logo撞帘，用的是类似草书的字，气势磅礴。

“我现在转你两万

柳夏海颇意外：“这态度够积极，考不上天理难容。”

“简老板，什么风把您来了？”那位年轻的董事长似笑非笑地用手背撑着巴，“还在电话里装神秘。”他一歪，看见跟在简铭后的林向黎，似有吃惊，打量了一，“这位是？”

简铭把林向黎拉到前，搂着他的肩说：“柳夏海，这位是林向黎，我朋友。我带他来报班，你们那个暑假成考集训班。”

简铭，表示认可：“能考上，钱不是问题。不过老朋友礼包不需要，我们已经买好教材了。”林向黎忍不住觑了他一，他对自己只字未提，倒理所当然地跟他人宣告。

柳夏海深深地瞥了一简铭，：“你们先坐，咱们慢慢聊，毕竟很久没聚了。”

“我们这个集训班度还是很大的，早上八到晚上九，午休一小时，晚饭一小时，通识课和专业课合理分，跟着我们这边的名师走，考上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学费两万五，给你优惠价两万，我额外赠送老朋友礼包，教材费全免，怎么样，够意思吗？”柳夏海一个和善的微笑，“还有什么问题？”

他们在前台小的引导了一间办公室，门标牌上写着“董事长办公室”，林向黎以为会见到一个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中年男人，没想到坐在老板椅上的竟是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看似和他们年纪相仿。

睛瞬间放光，腆着脸问：“小林啊，你这位朋友有对象伐？要不要赵阿姨牵个线啊？”林向黎支吾着不知该怎么答，就听简铭自己抢答了：“谢谢，我已经有对象了。”赵阿姨极度失望：“唉，好男人都被抢光咯。”林向黎总觉得她意有所指，局促地挪开了。

前台小泡好了三杯茶，端来逐一给了三人。林向黎膝盖并得很拢，背脊也是成了一条线，他好像被家长带来面试名校的孩，既懵懂又胆怯地坐在旁边，支起耳朵聆听主考官和家长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