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是赤月教右护法霍佑樘。

白初敛听了，都没抖一，反而抬起似笑非笑地扫了霍佑樘一：“你们赤月教这挂娘娘腔类型老吃不，你就是给老灌十包‘西江月’，老也能稳如佛陀。”

他全都是血，有些是闯赤月教分坛杀人时沾上的别人的血，有些是他自己的。

“不好吧，次你是不是该用烙铁把自己的名字烙在我上了？”白初敛震惊地说着，忽然想到自己刚才还了他的手指，顿时一个冷战，“供就供，别这么变态成吗？”

“……”白初敛想了想他的意思，还真有吃惊，“你对我打的这种主意？”

霍佑樘咬了咬后槽牙。

特别是右手的袖，已经全然变成了血迹透后的褐。

“白初敛，你是不是左手也不想要了？”

白初敛被呛得差背过气去。

“……”

霍佑樘约三十岁上，因为和左护法奉月主修“阴月功”不同，右护法霍佑樘修的乃是“烈阳掌”，外形自然不同那些过于阴柔的男人，反而大壮，相貌端正，若非邪教护法，走去怕不也是叫人的存在……

霍佑樘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脆在白初敛面前蹲来，与他平视，面无表：“掌门可是脑烧糊涂了，谁告诉你你是上人的那个？”

因为脱力，他整个人都往坠，面苍白，面颊之上却因为伤发炎发起了一团不正常的血。

在他面前，立着一名形大的男人，垂不语，耐心看着他。

若非他那些个阴毒手段过多，和那赤月教倒显得格格不。

此时，霍佑樘一只手端着碗，走到白初敛面前，一只手扳起他的巴，要喂――白初敛这些天可被霍佑樘花式折腾惨了，迷迷糊糊也知他给的东西不能乱喝，指不定里面放了什么，咬紧了牙关不肯放……

西江月，江南一代勾栏院里最用的作药，听说一包“西江月”去，不人间烟火的仙女都能成最妖娆的女。

鼻腔里，咙里全是，他咳得鼻涕泪都了，趁着霍佑樘来不及收回手，牙叼住他的指尖，脸一偏，把鼻涕全蹭在他的衣袖上。

明明狼狈至极，那双在嘴炮时候却异常亮，加上方才呛，这会儿还蒙着一层光。

黏在了背后带着倒刺的鞭来的伤上，早就黏在了一起。

此时，他双手一左一右分别套在玄铁打造的锁链里，那锁链位置很低，赤月教的人不可能允许他舒服地坐着，于是只能跪着……

“我不喝凉白开，寡淡。”白初敛好脾气地解释。

他的唇因为裂起，长长的睫半瞌着，将底的青阴影加深，那睫如小扇般，伴随着他的微弱呼微微颤抖。

“是吗，”霍佑樘用同样的语调回答，“那次给你往里添‘西江月’。”

“……”

最后男人不得不卡着他的巴，才把带着血腥味的手指缩回来，看了上面一排牙印，血肉模糊……面猛地阴沉些许。

他不说还好，说着，白初敛忽然觉得右手手腕又是

闭着，只听见耳边右护法冷笑一声，紧接着一手指行摸索着探他唇中，轻而易举扳开他的牙，指尖压着他的尖，一碗倒去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