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毅：“开年虚岁十五了。”

白毅将一发从化脓的伤里挑来，盯着他条件反似紧绷的肤看了一，：“好，一会。”

这会儿觉到小徒弟那如火般灼的目光在自己背上扫了一圈，半晌，听见他低声哄：“快好了，污清理来便能上药，师父且忍一忍。”

而白初敛其实就是不想装晕还得咬着牙忍疼罢了，不然有时候白毅手没轻没重的，忍着也是平白折磨自己……而且他也顾不上徒弟这会儿见着自己是不是尴尬，是不是疚了，疼痛使他失去了贴人心的功能。

白毅低继续给他清理伤，不置可否地“嗯”了声。

这话题行不去了。

烈阳掌本是正派武功，自然和阴月功不同，那些邪外练来的人也长得阴阳怪气……正派武功倒不会。

白初敛毫无知觉：“但是人太变态了，切开估计要往外墨汁那种，里全是黑的。”

白初敛笑：“玉虚派的人又不止会用剑，我不是也会用棍么，还单手吊打你们。”

历封决是使剑的，敢同用掌法的人对掌，说明他对自己的手很有信心。

这个问题白毅倒是认真地想了想，他离开之前，两人莫约是打了个五五开的，公正评价：“问题不大，历师叔还敢与他对掌。”

白毅意识到他真的是想到哪说哪，也不抬搭话：“霍佑樘习的是烈阳掌，他是月楼没了之后才去的赤月教。”

白毅的生辰是年，满打满算的话，白初敛掐指一算好像是这么回事，这虚岁真是个能糊人的东西：“虚岁算不得，你还小呢。”

白初敛觉得这会儿他要天上的月亮，白毅可能也会的。

白初敛又“嗯”了声，睫扇了扇，又半瞌上了。

意思就是这年岁的少年正当长，一天一个变也很正常。

白毅：“上京的贵族十五岁怕不是娃都生了。”

白初敛：“你有没有觉得霍佑樘长得其实正派的，不如奉月那么阴森森？”

他只好闲聊：“和老鼠睡了三天，有想洗。”

短暂的对话结束，白毅继续自己方才的工作，只是动作显然比方才他以为白初敛昏迷的时候慢了许多……像是把酷刑拉长了十倍施展，白初敛几乎以为他是霍佑樘派来的卧底。

上。”

他盯着白毅：“你是不是又长了？”

白初敛说完，正想顺着这话题嘘一自己武学天才，忽然想到单手棍吊打一切的时候他无论是执剑还是执棍都是用的右手……而如

白初敛继续神聊：“也不知你历师叔是不是他的对手。”

“你手，别抖。”白初敛终于忍无可忍，“慌什么，又死不了。”

白初敛：“……”

白初敛想了想：“霍佑樘确实长得还行。”

白毅“嗯”了声，继续抖他的。

白初敛在心里唉声叹气，想要开安抚他，又不知说什么好，更何况也不知要从何说起……突然开说“没事，师父不怪你”，这也忒他娘的尴尬了。

闻言，白毅手上动作一顿，抬看白初敛。

那轻飘飘的四个字，白毅却只觉得自己的命都要被拿去了……他站在床边，袖的手无声握拳，手背上的青筋都冒来了，盯着白初敛，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