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欧垂着，低声：“歼灭公……同意销毁晨曦灵的尸。”

雷哲闻言松了气，可看见迪欧沉重的表后，他又急忙压低声音问：“歼灭公骂你了？”

在众人的注视中，深渊灵脱了面和鳞甲，赤|着上半，转线条紧实、光洁无瑕的背，反手摸着自己的颈椎说：“第一级，傀儡纹刺在这里，傀儡能自主行动，但一旦主人认为傀儡背叛，傀儡纹会直接破坏颈椎，让傀儡失去行动力。”

成王败寇，这一即便是在银河系也一样。可星际时代两个种族之间的战争最终都会走向谈判，实力不济的种族以割让利益的方式实现和平，最终达成种族间在技术和文化层面上的交，星际联盟便是由此而成立。

迪欧摇摇，对雷哲一个像是要哭了的表：“哥哥……我想回房间休息。”

“从那以后，为了防止灵自杀，雇佣兵和隶主在发现灵后会直接让他们失去行动力，然后让傀儡师给他们刻上傀儡纹，将傀儡契约加在他们上……”

迪欧低着轻声：“因为灵刚烈，宁愿死也不愿受辱。战争刚结束的时候，人族手上没有一个灵族俘虏，他们全在被俘的那一刻自杀了。剩的灵族平民四散奔逃，不幸被抓住的即便上了隶项圈，只要他们明白自己即将遭遇什么的时候，都会选择直接破坏项圈自杀。”

虽然从名字大概能猜它的作用，但雷哲没想到这个契约还分等级，且从那名晨曦灵的行为中，可以看，这个契约的功用比他想象得大得多。

看。

雷哲见状，小心翼翼地问：“迪欧？歼灭公怎么说？”

“第三级傀儡纹直达腰椎，傀儡的语言能力和肢能力受到限制。”

“好。”雷哲一应。几人随即乘上力浮板，在众人的视线中扬长而去。

灵族的寿命上千年，即便是五分之一也比人族大多数人活得久。不过……雷哲致歉：“我没有恶意，不过为什么不用隶项圈？”

“第二级傀儡纹会延伸到椎，傀儡依然能自由行动，但大分行为会收到限制，力运转受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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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这个问题太过直白和沉重，迪欧和雷蒙德明显愣了一，一旁尤金这时突然开：“傀儡契约分五个等级。”

从穿越到法宇宙开始，雷哲便一直觉得很奇怪。作为移民星球，卡罗拉不正

“第四级在骶椎也刻上傀儡纹后，傀儡基本丧失行为能力，力回路被破坏，无法使用法、武技。”

用自己的演示完傀儡契约的作用后，尤金转过，看着雷哲，面无表地说：“傀儡纹会给傀儡的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导致傀儡的寿命大幅降低，最多只能活到原本寿命的五分之一。所以傀儡契约从发明到现在几千年，鲜少有使用的记载，因为价比太低。”

“到了第五级，傀儡纹会贯穿整条脊椎，傀儡完全失去对的控制力，只能照主人的命令行事，成为真正的傀儡。”

“直到灵族战败。”

回到房间后，迪欧正要开，雷哲却皱着眉抢先：“我大概能猜到她跟你说了什么。先不说这个，那个傀儡契约是怎么回事？”

第19章漫长的旅程（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