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明远又急了，还要辩解就被叶绝打断了，叶绝瞅着天花板，极黑的夜里其实也本看不清什么。

冬夜的空气湿阴冷，使劲呵一气虽然看不到那团白雾的形状，但是鼻尖几乎可以到那份重量，叶绝叹了气，拍了拍苏明远的肩膀，小声说：“没事儿啊，说不定是你记错了，大家都是战友，他不可能这种事儿的，更何况他怎么就会知那石堆是我放的，对吧？”

哪怕是连长曾经说过的军人的荣誉，他到现在还是不能够理解，虽然有时候会血，可那还完全不够。

“你为什么想当特种兵啊？”

可如果只是因为不想那么苦的连个去的地方都没有，他又该怎么解释自己晚上那会儿无尽的恨意。

当时，自己就看着那个人在自己面前嚣张，拽的不可一世，可自己偏偏没有办法。

他曾以为自己是为了连长和五连才持来的，可如今看来事好像不是那样，就算自己想到连长还会血，可是五连已经随着记忆一的变成黄土，人的记其实没有那么好，不能记住那么多东西。

“我啊……”叶绝沉默一，接着回答：“我也不知……”

说到后面，苏明远几乎是义愤填膺的，不自觉地抬脚踹了一，旁边一个已经睡着的士兵被他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睛骂骂咧咧几句，叶绝赶紧把苏明远的被捂他上，自己也往被里面缩了缩。

可能是真的累了，不到一分钟苏明远就开始打呼噜了，叶绝却睡不着了，他闭着睛，神智很清醒。

“后来，你小不就来了吗，你不是说有人把你的什么阿拉伯石堆给动了嘛，我当时也没想到，后来才想起来你小说的那个方位应该就是赵博文摆的那一堆石，我没记错，那周围除了那堆石就没别的石堆了，那小心太坏了，肯定是他故意破坏的，就不想让你走来！”

到底为什么当特种兵？

“然后呢？”

或者这么说，有一阵叶绝是不想被淘汰了之后分到一个不知什么旮旯角落的破地方去，他跟这里的大分士兵都不一样，他们被淘汰了还有老队可以回去，可自己真是连个屁都没有。

“这事儿我本来不想跟你说的，可是既然都了今天这事儿了，我还是跟你说吧，要不然我也得憋死，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那晚上在树林里的训练，那时候我见赵博文那臭小在地上摆一堆石，当时我以为是他自己得要指路用的，也就没在意……”

旁边又有一个士兵被吵醒了，一胳膊挥过来，叶绝收回了思绪拉着苏明远安安稳稳的开始睡觉。

想打烂他的牙，想把他在地上往死里揍，想撕烂他咬碎他，用一切方法去折磨他，这样烈到简直有可笑的恨意，来的如此凶猛，叶绝几乎有些招架不住。

在叶绝几乎以为他睡着的时候，这小才支支吾吾地开。

他能想起曾经的五连，那个再不会存在的连队，还有连长说过的话以及看着自己时的目光，那是属于军人的荣光和骄傲。

他似乎有答案，可好像又没有。

这个问题其实困扰叶绝久了，这会儿问来倒也不觉得突兀，苏明远却被这个突然的问题问的有些摸不着脑，愣了愣才乐呵呵地说：“因为好玩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