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听到这话，明显一愣，接着了，萧白继续说：“仲，去喝一杯吧。”

“我啊……还好吧，过过日，”仲深了一气，声音的像是缺了几个月的黄土地，半响，他偏过，看着叶绝：“你们都还好就好。”

三人喝酒的地方是老城区里一家小饭馆，店主明显跟仲熟稔，直接开了最里面的包间给他们，没人也清净。

“我就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什么都不了，变成这样……”又是一杯酒肚，仲的睛红的更厉害，只是并没有那种被称为泪的东西来，“我不想抱怨，我就是有儿……受不了……”

“记得啊，那会儿从C军区选上来的，刚来的时候被你一顿修理，天天梦都想揍你，”像是想到了以前的事儿，仲咧嘴笑笑，“那时候你变态的要命，不过后来自己去选训了，才发现队长你还是手留了啊，亏我以前还觉得自己拽的二五八万。”

仲愣了，酒瓶在桌沿上一磕，直接灌了一大，38°的酒不算太烈，却也让他脸上立刻泛起了红。

叶绝也给自己开了一瓶，然后又去叫了几个菜，再回来的时候，仲和萧白换了杯，没再那么大闷。

萧白没多说什么，直接跟仲了一杯：“今儿破例一，次别乱喝，是自己的，朱可的负责范围还没有到D军区。”

“队长，我也知我没息，可我他娘的能怎么办，”仲忽然蹦了这么一句，“我老是想起以前的日，让我任务让我去哪哪儿都好，可我不想这样，我没被任何人打败，我被自己打败了啊――”

萧白没接话，只是定定看着仲，叶绝坐在他们旁边，默默地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又是一阵沉默，萧白终于开了：“仲，记不记得你刚来利刃的时候。”

仲的声音带着儿哭腔，他的手在自己心，那里曾经因为烈的药作用而异常亢奋过，也因为那可怕的作用而毁了他的。

叶绝只觉得心里堵得厉害，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他仿佛看到自己和仲之间横了一不大却深的鸿沟，曾经并肩作战的那些回忆似乎也在这现实的老小区里被剪了一。

两人沉默了很久，直到萧白回来了站在两人后，上还带着儿烟味，声音更是听起来有些遥远：“是你表弟欠的钱？”

仲也不例外，利刃的日对他来说便是至今为止最好的回忆，好到几乎能够抹杀现实所有的糟心。

回忆是个好东西，特别是那些好的回忆，能让人一瞬间豪万丈或是斗志昂扬，因为它能让你回复过去的心，仿佛重回了那个一切都是完的自己。

巧，甚至于他现在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拆弹蹲个两小时，叶绝也不能确定，然而这不过才是两个多月，当初那个黑铁塔一样的贱人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有儿颓废也没什么生气，几乎让叶绝觉得有些陌生，他只知那药伤害了仲的，却没想到有什么东西连同仲的神一起摧残了。

“08年节，我们任务都没回家，回基地的时候，你当时说过退伍了以后要什么，还记得么？”萧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仲听到这话倒是一愣，表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