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杨青絮专注着帮他舒解，方棠没再说话，只在杨青絮的耳边留了自己的轻。

        方棠照着他的指示趴到地上，杨青絮轻轻踩他的后腰，方棠原本跪坐在小上的不自觉地翘起，冰冷的戒尺拍了拍白皙的肉：“再抬。”

        “请先生打我。”

        “三十次怕你受不住，这次减半。”杨青絮瞧着他微颤的，“十五次，自己数。”

        蓬莱武学讲究的是法招式，凭借伞技凌于空中，再由驭雕为辅，伞舞合掌法，得以独步江湖。合了多种武学的凌海决不易参透，并不适用于每一个人，方棠的父亲便是如此，最终才会选择去一介

        杨青絮笑了一声，他俯盯着他的睛：“这对你来说算惩罚么？”他伸手解开了牵引链和项圈的锁扣。方棠抿了抿唇，杨青絮拿起桌上的戒尺，用脚踹了踹他的大：“趴过去。”

        “三秒。”杨青絮顿了顿，“我应该怎么罚你？我要听你的意见。”

        “都听先生安排。”

        饶是方棠的声音带着哭腔，杨青絮还是没有手地打完了十五次。他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力，尖上的肤最多只是上一晚，并不会留任何印记。

        “...三秒，先生。”

        他咬着牙数了第一个数，杨青絮没有给他气的机会，在另一边对称地来了第二。杨青絮手很准，每一次的打总是不偏不倚地落在前一次留的红印上。肉逐渐红，已经释放过的看又要抬。

        “没关系的先生，我只是..”

        方棠木楞地了，杨青絮用袖了他脸上的泪痕：“如果次真的受不住，就喊我的名字，我会停。”

        方棠观察着杨青絮的表：“先生..”

        “我只是告诉你，喊不喊由你自己决定。”杨青絮让方棠凑近些，再把人拉起带到怀里。

        “你要记住，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我们约法三章的，记得吗？”

        杨青絮本意让方棠缓一缓，却发现他在地上越哭越凶。他有些怔愣，甚至有一瞬间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法生疏了。方棠哭得狼狈，杨青絮看着方棠的背影，他的小狗还对他翘着，脸却埋在臂弯里哭个不停：“起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僵。

        竹尺拍在上的瞬间疼痛激得方棠浑颤抖，的尺面毫不留地打着自己肉，被打过的地方有些发。方棠的绪快要不受控制，疼痛和快接二连三地轮刺激着他的神经，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已然湿一片。

        杨青絮由着他蹭着自己的肩畔，方棠的绪逐渐平复，停了止不住的泣。方棠到底是第一次挨打，他本也没准备过多责罚。

        戒尺的痛是瞬间的，便是竹尺到的那一刻。杨青絮看向方棠的侧脸垂了眸，看来小狗的训练任重远。

        杨青絮没有回话，伸手抚上他的，手掌熟练地来回套，指尖时不时的划过铃给着恰到好的刺激。方棠有些受若惊，他不敢接受杨青絮的抚。

        “先生？”

        许是哭累了，方棠在杨青絮怀里睡着了，睡得很安稳。杨青絮难得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他给方棠披了件衣裳，腰间的系带松垮的打了个结，领敞开大片雪白的肤，颈间的铃铛歪在锁骨上。方棠的呼平稳，杨青絮看了他一会，给他盖上被，自己从柜里拿了另一床被褥，睡到他边上。

        大约是因为哭得太凶的缘故，方棠的止不住地搐，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坐起，跪到杨青絮边：“对不起，先生。”他忍不住打了几个哭嗝，他想快停自己狼狈的模样，却适得其反。

。杨青絮看着他，没有说话，方棠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晚安，小狗。”

        “说。”

        方棠把靠在了杨青絮的肩膀上，杨青絮的默许给了他一些勇气，他的声音有些闷：“先生，我脏。”毕竟他只是先生的小狗。

        杨青絮皱了皱眉，他没想到方棠第一次反应会这么大。让方棠对自己保持信任，杨青絮自认为得不错，他叹了气：“方棠，看着我。”

        从前被杨青絮用戒尺打手心的时候，方棠的手掌时常被打得通红，杨青絮用的力不大，纯粹是因为戒尺的威力。疼痛带来的快让他痴迷，从一瞬间的剧痛到恢复时的酥麻，方棠无法克制地上了这种觉。当他知杨青絮要用戒尺打他的时候，他害怕，也有些急不可耐。可冰冷的戒尺打上稚的的时候，方棠还是忍不住叫了声，真的很疼。

        方棠压着腰，努力把自己的翘得再些，他把自己的脸埋在了手臂里。杨青絮没去他的小动作，戒尺在他手里转了个圈：“这是你最熟悉的东西。”

        方棠了个梦，他梦见了东海，梦见了翎歌，梦见了他许久没回去的家。

        ....

        这是杨青絮想听到的答案。小狗总算是有了步，他伸手拍了拍方棠的，拉着牵引链把方棠带回了自己的书桌旁。

        “差了几秒？”

        “哦，那你觉得三十好，还是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