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的指节。

        几次长时间的深让方棠的脸上多了几泪痕，杨青絮看着方棠泪汪汪的睛，松了手上的力，抚摸着他翘起的发尾：“得很好，小狗。”

        方棠心里一怔，朝着他眨了眨。他到自己颈后的力松了。杨青絮收回了手，向后靠在椅背上。方棠不敢停，搭在先生衣摆上的手重新抚上发的，照顾着自己的腔及不到的地方。直到方棠觉得疲累，脸颊更是麻得失了知觉，他听见先生的一声舒服的低，中的才总算是在了他的嘴里。

        他抬眸看向杨青絮，不敢吐嘴里逐渐疲的东西，乖乖地着，直到杨青絮着他的巴了自己的，再喊他尽数咽。

        嘴里的檀腥味还是让方棠呛得有些难受，还没等他缓过来，半的就被杨青絮的脚掌压得生疼。他的轻颤，低闷哼了一声，又看向先生：“先生..”

        “嗯。”

        “我知错了，请先生不要生气了。”

        “错哪儿了？”杨青絮笑了笑，拉上散开的衣袍，将腰带随意地系回腰间。

        “我不该在先生上睡着，让先生替我费心。”

        杨青絮伸手拉开一旁的屉，里是个巧的锁环：“确实是费心了。”杨青絮看了桌上微凉的茶，“你梦的时候可没少说话。”

        方棠愣了愣，他全然不记得自己方才了什么梦。他看着杨青絮拿起杯，将其中的茶浇在了自己抬的之上，暴的火方式让方棠连着打两个冷颤。

        “你在我怀里，喊着先生，说自己想要。”方棠一僵，听杨青絮继续，“我抱着你，堵不住你的嘴，你猜，有多少人听见了？”杨青絮看着方棠逐渐加重的呼，手上的动作没停，又取了第二杯茶倒。待第三杯洒去的时候，方棠的已经完全低了。

        杨青絮从屉中取锁环，这锁环虽是金属制的，分量却是极轻，倒也不会影响平日生活。他俯扶起方棠的：“还有这里，了我一路。”杨青絮用锁环套住他的分，冰凉的金属压迫着随时可能抬的，杨青絮在端上细杆，落了锁。

        方棠不笨，他知这特制的锁环是用来什么的，若是脆弱的刮到金属，那样的疼痛他不敢想，也不愿试。

        “到底是我的失责，竟没看你有这样涨的望。”杨青絮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拇指划过他姣好的面容，又毫不留地留了一掌印：“今天不罚你。接来的半月，我要趟远门。”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也不能人所难。这是钥匙，我留在屉里。你若是忍不住，便自己解了。”

        “当然了，数量翻倍。”

        方棠闭上，先生说的数量必然是自己接来要挨的鞭：“我不会解的，先生。”他的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