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大了些，杨青絮转过去瞧他，本就半敞的衣领被扯动，又散开不少。方棠忍住颚和手指的疼痛，红着脸不知该看向何，轻轻唤了一声先生。

        杨青絮收了收自己的衣襟：“好你该的。”

        “对不起，先生。”方棠重新用布帛拢住先生的长发，一一印残剩的分。待汽被布帛拭去的差不多了，再将发散开，等待屋里的气助他风。

        方棠收起叠乱了的布帛，抱在怀中：“先生，好了。”

        杨青絮朝床边靠了靠，让方棠床将湿了的布帛放到桌上。他朝方棠招了招手，方棠回到他边跪。

        “这几日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门，你想什么自己安排便是。”

        “只一，酉时之前必须回来。包括以后你所有的独自外都是一样。”

        “我知了，先生。”

        “方才在想什么？这么神。”

        “我..”方棠斟酌片刻，“在想您。”

        “想我什么？”

        方棠支支吾吾没答上来，杨青絮伸手抚上他的侧脸。先前的红已经完全褪去，看方棠的神也没有隐忍的意思，该是不痛了。

        “好了，不闹你了。”

        “我要问你些事，我不求你全都回答，若是觉着不舒服，或者不想说，告诉我就是。”

        “我知了，先生。”

        “依你昨日所言，你似乎很在意之前荒废的武功。你可有想过重新再练？”

        “想过，可是这有些不切实际，先生。”

        “怎么？”

        方棠眉轻蹙：“先生..当年我从蓬莱到扬州的时候，师父曾给过我一些秘籍。那些武学招式，即便算不上通，至少也是有所小成，驭雕之术更不用说。所以倒也算不上是荒废，不过。”

        “我已经许久不练那些招式，虽然基本功还是在的，平日里若要防我也多少能使几招，但若真要与人比试，定是大不如前。况且我放弃练武已久，就算现在重新拾起来，恐怕..”方棠叹了气，“说到底那件事是我技不如人，才会让我爹娘担惊受怕，将我送来中原。”

        “我自然是有想过重新练武，可不论能不能找到靠谱的师父，我与父亲总是奔走各，没法安心训练，后来便放弃了。”

        “技不如人？”杨青絮挑了挑眉，“我曾听你父亲提起，你在蓬莱的时候各项成绩都是最优。”

        “先生，那是我当年的三个师兄。”方棠有些抗拒这个话题，他看了杨青絮，心发酸，“先生，我不想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