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知，但是据说他们走的时候，带了好多好多箱。”

        原本只是个新来的学生，方棠自己也是班生，这没什么。尤溪的座位在方棠的斜前方，可不知怎的，方棠总觉得今天有人在盯着他。

        为了不让宋凛看异样，他脆将剩的几册书一起拿了来。

        如果不是他理的，那便是先生了。方棠微微勾起嘴角，先生总是在意他的。

        既然对方已经自报家门，方棠和宋凛也不好再藏些什么。杨青絮跟着了教室，方棠没有再继续听宋凛讲那骨笛之事，有先生在，他的心思哪里还会分到别的东西上。倒是尤溪，听得分外认真。

        “先生，我可能有些不舒服。”方棠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杨青絮收回手：“先回家。”

        方棠没有走远，就在一层的走廊上站着。杨青絮上课时便留意到了他的不自然，他推脱了几位学生的问话，门找到了方棠。

隔洗漱。膳桌上，方棠不自觉地往杨青絮的方向偷瞄了两，直到先生看回来，他才抓紧时间用完早膳。

        二人一去了学堂，杨青絮还要理些事，便让方棠独自先去教室。

        “总不能是金银财宝吧，照你的说法，好歹也是一教的圣女，总不见得会缺这些。”

        他不想在先生的课上走神，但那阴冷的觉愈发严重。他忍了整整一个时辰，待先生了课，站起离开了教室。

        “怎么了？”杨青絮走到他边，方棠抬起，脸白得吓人。杨青絮皱了皱眉，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没有发的迹象。

        “要我看，那些箱里装的就是金银财宝。”

        “...是，先生。”

        一个女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方棠和宋凛闻声转过，瞧见一位着苗族服饰的姑娘，之前从未见过。二人面面相觑，不等他们提问，这位姑娘先发了话：“我叫尤溪。”

        “箱？”方棠翻了翻自己的包裹，明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异常。他翻开原本夹着书的那册书，里面却是空无一。他昨天可没有时间理这份书，他一整晚都在先生边。

        方棠觉得有些困倦，大约是昨晚没怎么睡好的缘故：“他们买到想要的东西了？”

        “可午还有您的课...”方棠不太愿，杨青絮轻拍他的脸颊：“听话，回家等我。”

        “那可真是奇怪，什么样的笛能装满那么多箱。”

        杨青絮向众人介绍了这位新来的学生，如她的服饰所展现的一般，她生于苗疆，却也在长安生活了四五年，因此对官话十分熟悉。

        宋凛对方棠的神变化毫无察觉，自顾自地继续猜测：“对啊，和他们来的时候一样，好大的阵仗。”

        “那肯定不是笛了，我觉得肯定是买到了什么比笛更厉害的东西。”

        宋凛一见到方棠就鸡贼地凑上来说着昨晚发生的八卦：“方棠，我昨天给你说的那堆来收购宝贝的人，我听说他们今天一早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