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地上的红羊毯。

        .....

        “幻象？”

        杨青絮没有说话，轻宁便继续：“线索的价值由我们决定，而提供线索的报酬，鬼市将替你支付三分之二。”

        “告诉您这些也是为了给我们省些钱俩，毕竟您知的越多，那些人能找到的有用消息就越少。”轻宁看着杨青絮，似乎是在等他开。

        “很好的想法。”轻宁看着手中的东西，脸上笑意不减，“鬼市如何确定您能守住？”

        “筚篥？”杨青絮听说过此种乐，只是演奏者大多散落民间，他还未曾亲见过。

        “最近要找它的人不少，因为这东西来自衍天宗。”

        “不劳你们费心。”

        “报酬由价值来定，五百两起，上不封。如果有人能找齐所有的分，我将此拱手相送，外加三千两黄金。”

        “不过这支筚篥确实与幻象有关。它能解幻象，也能拉人幻象。”

        “呵呵。”轻宁浅笑着，一秒，烟雾成了一把椅，她向后一倒，刚巧坐在这把烟椅之上，慵懒地靠着，“这可是把实打实的椅。”

        “我们只要一次它的临时使用权。”轻宁笑了笑，“不是现在，或许在未来的某个时候。”

        “但你必须保证最后一种况不会发生。”

        第二声响指响起，白烟依旧是那团白烟。

        手中的筚篥本就有两截，杨青絮将其中一段扔给轻宁。双方各持其一，便无人能凑齐完整的筚篥。

        “它确实是乐，也确由人骨制作，但这是一支筚篥。”

        “先生手里的件，我们鬼市也有些兴趣，可有意一谈？”

        “先生，这是鬼市的规矩。便是我，也不能随意破坏。”轻宁对他的反应并不意外，“自然，先生谨慎些是好事。您希望用何种方法作保呢？”

        对方实力无法预测，杨青絮也没有隐藏自己的顾虑：“我如何保证你们不会杀人越货？”

        寻常筚篥，卷芦为，截竹为＊。

        杨青絮颔首，不让骨笛落到别人手里本就是他的目的。不过鬼市愿意替他钱，定是有所图谋：“你们要什么？”

        轻宁眯了眯，嘴角带着笑意：“先生真是大手笔，不如再听听我们鬼市的条件？”

        杨青絮没有多留，转开门离去。轻宁眯了眯，她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烟斗。神一瞟，却瞧见自己的猫正在她脚边把玩着斗钵，而本应挂在腰间的细绳上的烟斗如今却只剩了半截斗柄：“咦？”

        杨青絮沉默片刻，开：“不必了。”他取贴藏着的两截骨笛，“我想发布委托，请人寻找骨笛的消息。”

        断裂整齐的切痕让轻宁回想起杨青絮携带的那柄佩剑。她提起自己的猫放回肩上，盯着墙上的雕画：“...有意思。”

        衍天...果真是衍天宗。杨青絮的呼重了些，轻宁站起，手中烟斗挥过，方才的烟与椅皆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如此，为了表示诚意，我先告诉您一些消息。”轻宁不知何时又取了她的烟斗，“先生，其实您手中之并不是什么骨笛。”

        “...可以。”

        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轻宁吐了白烟，继续：“这可是个好东西。”她抬手一个响指，那烟雾立刻变换了模样，成了方才那位带他屋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