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在扬州的时候,因为住离港
极近,又有父亲熟悉的船夫,平日与母亲传信一个来回,最长也不过七日。
“好。”方棠的语气明显轻松不少。他捧着冰碗,把脸凑在碗边,受着边上散的冷气。
“我知了,先生。”方棠目送杨青絮离开,又盯着那片逐渐被遮盖的金光,直到房门完全关合。他的
神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方才
来的时候到底是着急了些,这
才有心思来细看这些陈设。
翎歌是从小待在边一同训练、一同
生
死的同伴,再加上有驭雕之术的加成,若是翎歌在途中遇险,方棠作为主人必会知晓,所以缘由并不在此。
正想着,姒姒不知从角落里窜来,走到他脚边,用后颈蹭着他的脚踝。
而翎歌在扬州都快待满四个七日了。
“夜间若是还这般闷,就只能打一桶井
放在房中了。”杨青絮望向一旁空着的柜架,“你可知翎歌大约还要几日回来?”
方棠想了想:“嗯...七日之,先生。”
而这种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翎歌在路上遇险;二是翎歌在扬州被留
。
方棠弯腰抱起姒姒,把她放到上,轻轻挠了挠她的
巴。姒姒在他
上翻过
,方棠又去摸她的肚
。
距离翎歌离开送信已过月余,此时此刻,实际已经错过了原本定好的时间。
他之所以向先生说七日,是因为事紧急,他相信父亲不会本末倒置,枉弃一条人命不顾。最晚,也就是这七天了。
杨青絮笑叹,却也没有阻止。
“先解解暑,莫要喝的太急。”杨青絮说
,“若是不想收拾那便歇着。待太阳落山,我们先去酒楼,等晚上再回来收拾。”
他倒不是不想让父亲多看看翎歌,只是...翎歌此次回来,怕是要胖上一圈。
如今已是酷暑,便是扇着折扇同样得令人烦闷。可即便如此,方棠也不想把双脚从地毯上挪开。
。”
他用脚蹭了蹭地毯上的,回想这一个月在燕心家中的日
。方棠没有
伤,在那些伤
结痂之后便恢复了训练。天气越来越炎
,日常训练的时间从上午改到了清晨。
方棠想着,轻声叹了气,翎歌多半是被父亲留在扬州多呆了些时日。
待杨青絮重新推开门,方棠才将姒姒放回地上。他站起,主动接过先生手里的两碗冰
。
崭新的墙漆与木柜工艺皆是上成,脚的毯
也与之前有所不同,柔
且不生涩,
到
肤时还透着一丝凉意。
他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异议,只是先生平日里睡得晚些,他每天起床必然会惊动先生。虽然杨青絮告诉他没关系,但这仍令他有些懊恼。
不过现在回家了,也许会好些。至少,燕心不会每日着他去习武,他偶尔可以犯个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