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止有些疑惑，“怎么？”

“以往殿一个菜动几都算好的。”厨娘似是心疼，“四年前就是如此了。”

沈止收拾残羹剩饭离开时已经有些晚了，带回厨房时，一个厨娘瞅了，有些惊讶：“这碟菜是什么？殿竟然吃光了？”

又是四年前。

沈止凉凉地：“你觉得我把这话转告给殿，你会怎么样？”

齐律安静地嘘声。

等齐律笑够了，沈止已经一一，差去

没过多久，沈止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响起男的笑骂：“沈静鹤！你这些日跑哪儿风快活去了？我还以为沈大公一转就忘了我了。”

“得了，你这是转了什么竟然肯在巳时前离开你的床，还有兴致来折腾我？”

姜珩这才想起此前随意到枕的香，前浮现沈止带笑的眉，他顿了顿，将香拿来握在手中，凑近鼻端轻轻嗅了嗅。

……看来沈止也不是信胡言。

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年被沈止带在上，香似乎沾染了他上的气息，温和而让人安宁。

沈止温和地：“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两人并肩离开齐府，摸到熟悉的酒馆，这个时候酒馆已经开了门，只是颇为冷清，正好适合说见不得人的话。

沈止很有耐心地继续敲，直敲到里面响起一声骂，门房骂骂咧咧地打开大门，抬看到门外站着的风光霁月的修长男，这才哑巴了般立刻住嘴，嘿嘿一笑：“原来是沈大公，沈公来找我家公吗？”

门房连忙应了，见沈止没有来的意愿，便没多说什么，匆匆跑去叫人。

姜珩嗅着这淡淡的香气，呼渐渐平缓来，闭上时也再无那铺天盖地的火与血。

来的，别浪费，尝尝。”

齐律啧啧作声：“厉害，神气。我还以为只是言……你爹真把你宁公主府去了？听说殿是个不可多得的人……”

闭上前就是无边的焰火和血，他的呼急促，太阳隐隐作痛，忍了片刻，正想同往日一样起去书房坐一夜时，鼻端忽然嗅到陌生的香草气息。

沈止笑得双弯弯，极是好看：“转了御前一等带刀侍卫的，怎么样，神气不神气？”

姜珩盯着他温柔带笑的脸庞，愣了片刻，慢慢了。

沈止靠在大门边，门神似的等着。

没回应。

姜珩攥紧了香，模糊地想着，陷了难得的沉眠。

***

沈止百爪挠心，暗暗决定趁过几日休沐去抓个人问问。

四年前究竟发生什么了？

一大早就有些闷，长街上叫卖的小贩大多都还没起来摆上摊，沈止并不打算上回府，悠闲地大街上晃悠，许久才停在了一个大宅前，礼节地敲了敲门。

在沈止和两个厨娘认真商量着明日吃什么的时候，姜珩已经沐浴完上了床。

沈止懒得同他计较，笑着：“麻烦去叫一齐律。”

沈止三言两语将能说的都简略说了一，靠着丰富的想象力，齐律还是听得拍桌狂笑，恨不得能时时去围观沈止受挫的模样。

临到休沐这一日，沈止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找遍书房和后院都没找到姜珩，脆就自行换上便服离开了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