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假”。
特别事务局副楼有一层是图书馆,江沅在里面泡了大半个上午,研究各种典籍,然后去花鸟市场兜转一圈,带回家一只花里胡哨的鹦鹉。
“阿充。”江沅拎着鸟笼快步走到充电宝前。
“我的沅,你买了一只鹦鹉,是为了给我解闷吗?”阿充见江沅为家里添了新成员,语气很是惊喜。
江沅的回答有些迟疑:“……你可以这么理解。”
阿充心底顿时浮现一丝不妙之gan。
江沅绕着充电宝走了几步,决定循序渐jin地向阿充表达自己的意图:“你知不知dao,我每次回家,你对我说‘你回来了’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gan觉?”
“不知dao。”阿充答得迅速利落。
江沅叹了一kou气:“我觉得你活似一位空巢老人。”
阿充:?
阿充立刻警觉,更换语气,夸张地转移话题:“你是在用年龄伤害我吗?我知dao你很年轻,今年才24,还是个新鲜毕业的硕士生,但,你不能这样!你要关怀我这样的大龄伤残人士!”
江沅无语片刻,坐到他搬来后新添置的懒人沙发上,“我这段时间chou空研究了一xia,凭我现在的能力,是能帮你离开这狭窄冰冷漆黑的充电宝的。”
阿充震惊里带着些许慌张:“你的意思是,要把我转移到这只鸟shen上吗?”
“我gan觉得chu,其实你很向往自由。”江沅把鸟笼放到地上,认真对阿充dao。
后者矢kou否认:“不,我不喜huan鸟类。”
江沅疑惑地“嗯”了声:“可我看你很喜huan和那只白鸾玩。”
“我没有。”阿充语气gan1巴巴的。
“那你喜huan什么?猫?狗?兔zi?――啊,如果想要人shen,是不可能的。”江沅缓慢躺xia,放任自己陷jin沙发里。将近一个月的相chu1,他和阿充混得很熟了,这里又是自己卧室,所以非常放得开。
阿充回答得一本正经:“我喜huan充电宝。”
江沅面无表qing:“你前几天才嫌弃地方不够大。”
充电宝里的神魂陷ru沉默,半分钟后,他毅然决然大声dao:“我喜huan待在你shen边!我特别喜huan你!这总可以了吧!”
江沅:“……”
江沅挣扎着起shen,对充电宝翻了个白yan。
阿充xi了xi鼻zi,放低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只是个弱小又无助的神魂碎片,gan觉不到本ti存在,离开你和这件法qi,会见光死的……”
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6月10号,江沅领到了工资,远不止朔北所说的试用期8000,而是将近5万。江沅坐在训练室nei的长椅上,盯着短信通知里的金额神qing恍惚。
怎么会那么多?财务的人手抖多打了个零?要不要退回去?啊,但不是特别想退回去……
朔北走过来,将饮料瓶贴上江沅脸颊,“你一直在训练室,工资条我帮你确认的。这4万多,其中一bu分是C市那个任务的奖金,以及,你每天5dian后的训练,我都帮你算zuo了加班。”
“加……班?”江沅抬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