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充，你是不是对特别事务所很了解？”晨风静谧轻柔，江沅低声开。

为什么要把玉留给他？

“可是江沅沅，你换个角度想，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朔北更厉害、资历更深的降妖师吗？”阿充低笑一声，坏着心引导。

阿充有些佩服江沅的脑，但这种时候，不得不摆正态度，为自己辩驳一：“他不是的。”

“因为你很天才啊。”

江沅“嘶”了一声，抬看着镜里的自己，“比如想收我当徒弟，所以跟儿似的我？”

“不是的？”江沅轻轻蹙起眉，把目光挪向镜面重的充电宝，“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江沅觉得大佬这番作很奇葩很极限：“但他什么都不说，甚至连个暗示都不给，万一有什么得人看中我骨骼清奇、天赋异禀，抢先一步把我拉师门了呢？”

阿充心说那是因为我刻意放缓了你的训练度，你和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好吗？

充电宝里的神魂不清楚江沅为什么会这样问，给一个模糊的答案：“还行。”

“似乎……没有？”江沅一阵思考。那些所谓的世家和门派，连个空间术都藏得跟宝似的，大佬却大大方方，不任何计较便传授给他，这样相比，至少在气度上，大佬远胜他人。

“别的同事也没有太差。”

后者机智地把问题抛回去：“你为什么突然关心他啊？”

“他不会有什么企图吧？说起来非常奇怪，他说他有过非常多的份，活了成百上千年。但一个人，怎么能活这么久呢？而且活这么久，会被周围人发现异常吧？电视剧里，不老不死的血鬼通过迁移住址来掩饰自己年龄不变，你说，他是不是通过夺舍来延续生命啊？”

这简直是死亡问题，沉默延续整整三分钟，他都没回答上来。

江沅用冲走指尖的泡沫，轻轻拨了拨

久久没有听见回答，江沅偏：“阿充？”

“朔北这个人的人品还是很好的，不会那些事，这个是事务局上有目共睹的事实。”阿充觉得这个问题回答起来也非常艰难，他斟酌一番，以一种恰当的、听上去不会让人疑惑的语气说：“他大概是……于别的原因，才对你这样好的吧。”

阿充花了半分钟，憋一声“大概”。

阿充：“……”

挂在上面的细绳还是在C市时江沅从家里胡乱翻找的那，朔北没换。

“真的很奇怪。之前老邱跟我闲聊，说组长是人形自走冰箱，常年恒温零，喜怒无常不好惹。一开始我不信，后来我了解到，整个事务局对他的评价都是这样，但――他给我的觉却并非如此。”江沅的目光落回洗手池，边搓衣服边说，声音低低的，语气里满是狐疑，“他对我似乎格外耐心。”

阿充：“……”

间对法古交易的研究，价格肯定是百万往上走。

一刻，江沅说：“朔北这个人，你怎么看？”

“我觉得他对我太好了，好得不同寻常。”江沅眉梢微微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