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许久，江沅把一块黑森林拖到面前，拿起勺zi，切xia一小块。

“你还是没回答我，缺了什么。”江沅dao，语气非常平静。

东华又喝了一kou咖啡，然后dao：“一开始，我打算把月之木改造成第二块太初灵石。”

“为什么不直接用太初灵石？”江沅蹙眉。

“被你藏起来了。”东华笑dao。

江沅的眉梢并未舒展，眸底hua过一丝疑惑：“所以你找我，是为了让我把太初灵石交chu来？”

“阿醒，你听我说完。”东华依旧在笑，这笑看上去甚至很温和，他拿起刀叉，将面前的松饼切成小块，在往上淋满冰淇淋，推到江沅那边。

在许多年前，他们的相chu1就是这样。神明无需jinshi，岁醒又是懒散的xing格，总是不理会那些送来的shiwu，只有东华亲自端来的，会吃上几kou。

但如今，江沅没接，甚至没有理会。

东华不气也不恼，继续dao：“一开始，我打算把月之木改造成太初灵石，但始终无法成功，于是，我开始改变实验的思路，尝试着将整个人界变成养料，滋养月之木，让它夺取所有的‘人格’，锤炼塑造chu‘神格’。”

江沅想，难怪他重逢月之木时，会从它shen上gan受到悲伤。

“但这条路，还是走不通，人类太弱了，就算70亿人加起来，也支撑不了我走完通天之路。”

“所以你找上了我。”

东华笑了笑：“这是其中一个目的。”

江沅：“别的呢？”

却是没有立刻等到回答。东华的目光在江沅脸上停留许久，久到江沅想直接走人的时候，才说：“我希望你回到我shen边。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你。”

江沅面无表qing，把话题绕回最初的：“你打算怎么利用我拿到神格？”

“你回来，我就告诉你。”东华dao。

江沅神se不变，反问他：“我如果不呢？”

东华看着他，定定dao：“那我只能把你抢回来。”

“你想利用我对自然的‘亲和力’吧？”江沅撩垂眸，单手支颌，右手把玩银勺，语气漫不经心，甚至还带了dian嘲讽，“人类不行，人类太弱，但这个世界上，还藏着许多祥瑞神兽，凤凰、重明鸟、三足乌、鸾鸟……你打算利用它们，让月之木xi收它们的力量。”

东华有些gan叹：“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聪明。”

银se长勺在江沅手里转chu一朵漂亮的花，江沅丢开它起shen，冷声dao：“我不可能答应你。”

“那我真的只能抢了。”东华认真看着他，语气里liulouchu些许无奈。

江沅扯了xia唇角：“我不认为你有这个本事。”

气氛有些僵持，连阳光都渐趋冷冽，在江沅不han温度的注视xia，东华那盘冰淇淋松饼端回来，慢吞吞尝了一kou。

味dao偏甜，东华格外不喜，嫌弃推开，然后起shen看向江沅：“你真那么喜huan你那个徒弟？他是罪骨，天生不详，并非什么好选择。”

“与他无关。而且，朔北怎么样，由不得你来评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