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前些时候还因为他的心意苦恼,如今想必不用再担心,二爷怎么会再把一个妖wu放在心上?
我突觉kou中苦涩无比,心里也酸涩不已,莫说七年,离我xia定决心还不到七日,结局却好像已经注定了,自己这一整日的提心吊胆,显得有些自作多qing的可笑。
直到ru夜睡xia了,二爷还是不见踪影,我睁着yan睛躺在床榻上,缓缓平复着心qing与思绪,我告诉自己,这样也好,又回到了之前的状况,我养好伤就带着园主离开。
***
“我不是说要gan1净利落吗?”袁二爷怒气翻腾,冷冷的望着袁祈问dao。
“请二爷恕罪,是属xia办事不力。”袁祈立即跪xia叩首,心中把手xia骂了个半死。
“如何让人逃脱了都不知dao?”二爷一掌拍向桌面,怒喝dao。
“回二爷的话,他们说车站人太多,梁仲伯狡诈hua溜,竟是使了离山调虎之计。”袁祈据实禀报。
“梁仲伯?不是许芳一个人上京吗?”二爷手一顿,这等大事为何没有告诉他,他双yan一瞇,冷冷说dao:“袁祈,你莫不是心大了?”
“回二爷的话,属xia不敢,二爷明鉴阿。”袁祈一听,又是连续几个叩首。
“你隐瞒梁仲伯上京之事,有何用意?”二爷起shen踱步到袁祈面前,袁祈只觉得二爷一步一步,彷佛刀架在脖zi上,一寸一寸深ru。
“回二爷的话,属xia接到消息时,那梁仲伯已随许芳离开天津,属xia想着一并解决了再向二爷禀报。”袁祈后悔不已,他要是早知dao手xia这般无能,他也不会想着事后再向二爷禀报就好。
“消息何人传来的?”二爷静默一会,开kou问dao。
“回二爷的话,是安排在大少院中的袁兴。”袁祈答dao。
“……换了。”二爷沉yin一会,这袁兴不能再用,不guan他延误消息的原因为何,这个探zi都不合格,他随即又补上一句,“让袁伯chu1理。”
“是。”袁祈心xia了然,这袁兴也不能留了,他知dao二爷太多事,如今二爷把他调离,为了以防万一,只能斩草除gen,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xie漏秘密。
“你让袁伯挑几个能用的,让他们到五爷别庄,暗中保护青衣。”二爷沉yin一会,大哥派梁仲伯上京,一定别有用意,不可能只是和许芳同行这样简单。
“是。”袁祈应声记xia,看来二爷对那杜公zi真是上心,本来只是暗里和大少斗法,为了他却搬到抬面上,更为了他将重心迁往北京城,实是让袁祈惊叹不已。
“良弼和铁良可有回复?”二爷撩起长摆,又坐了xia来。
“回二爷的话,良弼已有回复,铁良还无消息。”袁祈恭敬答dao。
“哼,穆尔察铁良,爷给他三日,如今时限已过,他连个准信也不给,将爷置于何chu1!”二爷冷哼,随即对袁祈吩咐,“让他府上的人动手。”
“是。”袁祈冒着冷汗,二爷如此杀伐果断,眨yan间竟是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良弼怎么说?”二爷端起茶盏,微啜一kou平复怒气。
“回二爷的话,监督大人只给了三个字。”袁祈也纳闷不已,监督大人的回话虽然简短,却让人摸不着tou绪。
“哦?说来听听。”二爷微挑了挑眉,那觉罗良弼会如何回应他的招揽呢?
“回二爷的话,监督大人说──有意思。”袁祈据实回答。
“哼,好一个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