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思乱想了一通,yan角瞄到桌上的药粉,猛然记起,五爷的信呢?适才帮二爷更衣,shen上似乎没有什么密函,五爷要传给园主的信呢?
莫不是被二爷nong丢了罢?我连忙起shen翻着二爷换xia来的衣裳,就在刚拾起那件银白长衫时,“铿!”地一声清脆响声引起我的注意。
我循着声音望去,一块半个巴掌大的翠绿玉佩,掉落到地面上,幸好没有摔裂了,我却震惊的望着那块玉,手忙脚乱的掏chuxiong前的玉佩。
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不过我的翠绿晶莹,地上那块却有diandian血迹,我颤抖着手将玉佩捻起,将两块玉佩摆在一起,脑中乱作一团。
这是怎么一回事,二爷怎么会有这块玉佩?除去上面的血迹斑斑,这两块玉佩无一chu1不相同,竟是完全一模一样,我疑惑不已,莫非这就是我为何能jinru二爷玉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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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se复杂的捧着玉佩,轻轻摩娑上面的diandian血迹,这是怎么沾染上去的?看起来似乎时日已久,这时二爷轻轻一声呢喃,我连忙来到床榻边,却见二爷微蹙双眉,似是魇住了。
我顺手将玉佩搁置在二爷枕边,起shen拧了块帕zi,细细将二爷额上的汗ca了去,二爷嘴唇蠕动,双眉突然狠狠皱了起来,一副难受的模样。
我担心是否伤kou疼得紧,又怕才退xia去的re又发起来,连忙伸手探探二爷的额tou,好在温度正常,就不知dao二爷梦见什么,脸se竟这般难看。
想着想着,我彷佛受到蛊惑,右手shi指不自觉得chu2上二爷的眉间,想将他紧皱的双眉抚平开来,也不知是凑巧还是真被我抚平了,没多久二爷双眉便舒展许多。
看着他平静的睡颜,难怪二爷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气势和行事作风,想来也是如同我一般,tinei的魂魄已年老沧桑。
不过我却是不及二爷万分之一,到底是chushen不同,我却是无法像二爷这般,行事沉稳nei敛,运筹帷幄事事安排得宜。
但是二爷如何会受这样重的伤?我坐在床边静静沉思着,无意间却瞥见枕边的玉佩,似乎散发chu微微弱光?
我又捻起玉佩,发现玉佩有些tang手,就在我疑惑时,玉佩猛然发chu一阵白光,将我和二爷两人笼罩住,待得白光消失,我惊讶的发现二爷的脸se好了许多。
我yan眸一转,放xia玉佩,轻轻撩开二爷衣襟,双眸瞬间瞪大,二爷shen上的细小kouzi都消失了,原本受伤的bu位丝毫看不chu伤痕。
我连忙掀开被褥,解开二爷里衣,除了被白布包裹住的腰侧伤kou外,其余的伤kou全都消失了,彷佛二爷未曾受过伤似的。
这时touding传来一阵轻笑声,我猛一抬首,就见二爷睁着一双清醒的眸zi,带笑的望着我,似乎对于我的轻薄毫不在意,我倏地放开手,疾退几步离开床榻边。
“咳咳……二爷你腰侧的伤kou还疼吗?”我清了清hou咙,吶吶的开kou问dao。
“寒云,唤我寒云。”二爷缓缓开kou,却未回答我的问题。
“二爷,青衣不敢踰矩。”我微蹙双眉,摇tou拒绝,我如何能直呼二爷别名,就算不称他二爷,怎么得也该唤袁二少或袁公zi罢。
就在我两僵持不xia时,小冬zi捧着托盘jin来,待看清上面是饭菜时,二爷皱眉,“都什么时辰了,你还未吃晚饭?”
“二爷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