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侍妾更是在服侍后，就被他命人抬了回去，因此就算来到这里，他也不会打破自己长久以来的规矩。

卓惊凡知他的意思，在里睁着往上瞧，池边的人影会晃动，自是和平常不一样，窦淳的心智年纪正是玩的时候，发现这新奇的玩法，当然是立刻一试。

卓惊凡却没理他，只是垂看着自己的衣袖，似是能看一朵花来。窦淳被他冷落，脸上立刻带了惊慌失措，又一连喊了他好几声，最后一直没得到回应的太殿嘴一瘪，竟是开始掉泪了。

“我问你，刚才为什么要躲到底？”卓惊凡见他想得眉都皱了起来，心里一，叹了一气开问。

只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因此他将窦淳拉到旁坐，语气郑重地说：“淳儿，你记住，以后没有我陪着，不你发现什么新奇好玩的事儿，都先缓一缓，然后先来告诉我，好么？”

“知了，凡凡不气。”窦淳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似乎在确认他是否消气。

窦淳见他肯搭理自己，连忙顺着对方的话语想了想。须臾，有些迟疑地开问：“凡凡能告诉我么？我很笨……想不来……”

他又替窦淳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走向寝室里的另一张榻。

他轻声唤了茯苓一声，让对方服侍自己就寝

“凡凡生气？”他作一副小心翼翼的表，开问。

所以他第一次狠心来，想好好教训窦淳一番，让他长长记，次他就不敢再将自己的安危不当一回事了。

窦淳心有些震惊对方的气势，不过面上却不显，只是蹭着地，一一地挪了过去。

尽窦淳此时的心智还是个孩，但是卓惊凡却没有与人同床共枕的习惯。上辈就算是和太妃的新婚之夜，他也是在云雨过后，待到太妃睡，便起到另一间寝殿安置。

卓惊凡听见他啜泣的声音，心里的怒气不禁消散了些，他抬起瞥了窦淳一，语气还是不咸不淡的，“哭什么？”

窦淳很快地就睡着了，卓惊凡坐在床榻边，望着他安祥的睡脸，轻轻地叹了一气，喃喃自语地说：“真是让人不省心，什么时候才能多个心呢？”

没成想，窦淳掉几颗金豆，他就心了，他抚了抚额，实是有些无奈。

不在浴间里了，他甩开想帮他绞发的婢，赤着双脚“哒哒哒”地就跑了卓惊凡的寝室。

“你一定要记住了，知么？”卓惊凡一再地叮咛，直到窦淳频频打呵欠，脸上带了些不耐，这才牵着他走到床榻边，亲自服侍他就寝。

“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理你？”卓惊凡捺怒气，缓缓地说。

只他要教会窦淳一，玩可以，却是不何时，都万不可将自己置于险地。

“过来。”卓惊凡抬起瞥了他一，冷冷地说。

“凡凡……”窦淳一去，就见到卓惊凡冷着脸，靠坐在榻上。

“凡凡……不理我……呜……”窦淳心里不断唾弃自己，嘴上却还是噎着说。

“好玩，凡凡变得和平常不一样。”窦淳睛一亮，比手划脚地解释着。

今日是他在浴间里陪着，所以没有差错，改日若是旁有那起心怀不轨的人，趁机将他在了池底，后果将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