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应，然后又忍不住轻声地劝。

“喔？为何是太妃的缘故？”婉贵妃淡淡地问了一声。

“你二人既是觉得在太妃底不了事，那朕便主许了你们告老还乡，如此一来你二人不用担忧日后犯错，太妃也可顺利执掌务，岂不两全其？”圣人不理会两人的告罪，只是缓缓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语气淡淡地说。

詹事和少詹事没想到圣人三言两语就革了自个

“说得是，本倒是忘了，那卓惊凡是男之，也不知圣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赐给太殿这样一个太妃，好端端一个小郎君，是被冠上太妃的名，这心里还不知该有多别扭呢。”婉贵妃掀起唇角笑了笑，中闪过一丝讥讽。

过了许久，圣人终于淡淡地开，“往日里是朕太过宽厚，才会纵得你们如此放肆，今日皇后亲传喻，将东一应务，都交由太妃执掌，你二人竟然还敢到朕的面前喊冤，这是仗着谁给的胆，竟是要与太妃平起平坐么？”

婉贵妃却是没有白芨想的这样乐观，今日圣人拂了她的脸面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或许真如同白芨所说的，圣人是顾虑到太妃；可往大了说，就是圣人给她的警告，表示圣人不满她的恃而骄。

“所以啊，娘娘您就放宽心，先不说从前圣人便对娘娘有加，就如今娘娘您怀龙嗣，圣人再怎么着，也得看在您肚的份儿上，总是不好与您太计较的。”白芨笑着说。

“今日是本莽撞了，本实不该走那一趟，现如今怕是圣人心里也在责怪本了。”婉贵妃说罢端起茶盏啜了一，脸上带了抑郁寡的神。

******

“臣等知罪，还请圣人息怒。”詹事和少詹事一听圣人开说了这话，脸都吓白了，连连磕谢罪求饶。

看来是她往常过得太安逸了，才会东一传消息，她就急吼吼地带人冲到了通训门前，这分明是向圣人承认，自己对圣人的行踪了如指掌，纵使圣人再自己，心里也必定会落个疙瘩。

东承恩殿正殿

更甚者，是圣人在敲打她，毕竟今儿个她冲动了，在那个节骨上求见，难免在圣人的心里落个窥伺帝踪的印象。婉贵妃思及此，心一凛，越想越是后悔，她今日竟是失了往日的沉稳和冷静，如此失策的举动。

“娘娘您想啊，东那位的品级虽说是太妃，可实际上仍然是个男，娘娘您为圣人的妃嫔，总是得避嫌不是？”白芨轻声说。

“行了，本知，别在一旁嚷嚷，吵得本疼。”婉贵妃不耐烦地轻斥一声，白芨只得无奈地闭上嘴巴，不敢再唠叨。……

“怎么会呢？圣人心里最是看重娘娘，娘娘您也别伤心，今日圣人不肯见您，未必是因着心里有气，婢想着，怕是因为太妃的缘故。”白芨压低了音量说。

婉贵妃懊恼地叹了一气，她支着额将事从细细想过一遍，末了，脸竟是越发的凝重。白芨在一旁看了着急不已，里频频劝：“哎，我的好娘娘，您快别忧心了，太医说了，您得放宽心啊！”

圣人任由詹事二人跪在底，久久没有开，整个正殿里寂静无声，众人无不屏气凝神，观鼻鼻观心恭敬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