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看来得先查清楚老祖宗的底细，他总觉得，老祖宗、淮王、婉贵妃三人之间似乎有些古怪。……

卓惊凡歪在榻上，细细思索着，既然圣人都能识破婉贵妃和张良媛设的这个局，而且是事先就提防着，难圣人在其他方面不会小心么？婉贵妃深之中，又是如何在不惊动圣人的况，见到淮王或是梁仲轩的？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婉贵妃也不是没有察觉，否则她何必冒着大风险，和淮王勾结，想来她也知自己平白了妃的名，在里当了几年的挡箭牌，所以脆一不二不休，另攀枝，待到淮王事成，她可就是面有了，里也有了。

只圣人当真不知么？

因此卓惊凡也不等苏承徽再喊冤，直接将小宛送到了皇后的立政殿，并且让茯苓亲自走一趟，将小宛所犯之事说一遍，言词中当然是暗示着此事与婉贵妃有关，皇后一听果然双一亮，立时就将这件事揽了去。

至于老祖宗梁仲轩，卓惊凡了解得也不多，只知他是淮王的手，深受淮王信任，只是在淮王造反后，却是一刀了结了淮王，取而代之。

经过傅良娣被送一事，皇后现在肯定是恨不能将婉贵妃挫骨扬灰，现在他将这个大好机会递给皇后，肯定能够让皇后和婉贵妃好好斗上一阵。

上回在书房里，他已经确定了窦淳在圣人心中的地位，如此一来，只要皇后不是真的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想来圣人都不会太过计较。况上一回的厌胜巫蛊一事，他已从中窥探圣人对婉贵妃的心意，婉贵妃恃而骄，可事实上，圣人对她的真心实意，也不知有没有往日里的一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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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茯苓回到承恩殿，向卓惊凡禀报后，卓惊凡也只是扯了扯嘴角，中闪过一丝讥讽，“若非如此，本又怎会将小宛交给她。”他本就是看中皇后的冲动和心狭小，否则怎会挑起皇后和婉贵妃对峙。

今儿这事他也不是不能置，只是他若是手了，也只是保住暂时的安宁罢了，婉贵妃如此锲而不舍地找东的麻烦，实在令人烦不胜烦，倒不如引皇后去和她打擂台，找儿事给她，省得她一天到晚只把睛盯在东上。

那一日圣人将窦淳单独留，父两人之间谈了很久，圣人并没有因为窦淳的心智只有八九岁就看轻他，反而耐着和他说话。父两人谈论的人正是太妃，圣人耐心地询问窦淳关于太妃的一切，包括日常行为举止以及谈吐。

他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对劲，后妃嫔平日里本没有见到外男的机会，而一个外男要到后更是不容易，纵使淮王再有通天本领，他也无法摸到后来，否则他直接趁着圣人幸妃嫔时，摸来一刀了结圣人不就行了，何必在外招兵买，拉拢朝臣。

窦淳心里知，圣人怕是也发现了太妃和以往不同了，只圣人不像他和太妃相得多，自是担心太妃是否别有用意

何必当着李承徽的面提来，他就是算准了李承徽的心态，要让李承徽开这事的不妥之，他好顺推舟推给皇后，让皇后去和婉贵妃斗个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