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圻见他这样，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果然。

恩少将皱眉，大脑的疼痛愈发烈，似乎很抗拒卫圻这样的动作。

疼痛被清除。恩少将的前逐渐清明起来。

恩少将接过药，看了卢谦和一，没说什么。

但是不等他拒绝，就见卫圻周涌了淡淡的白薄雾，像是一层薄纱笼罩了来。

卢谦和一走，卫圻就关掉了终端视讯了楼。商羊小短跟不上，脆缩回了卫圻的意识云。

事实上，卫圻的确“看”到了。

又过了一会。卢谦和结束了治疗。恩少将也悠悠转醒，虽然还是很冷漠，但是这次卢谦和问他话的时候，他会言简意赅地回答一些。

卢谦和微微一笑，行了一礼就离开了。

恩少将当然知他是谁，但是看着卫圻的，他却觉得他明白了卫圻想要的是什

卫圻上前一步抓住了恩少将的手腕。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

卫圻心随意动。白的薄雾涌恩少将的意识云。它们就像是一层割不破的棉花，垫在黑碎片和那个被划破的世界之间。任由那些黑镜面碎片怎样漂浮旋转，也无法再伤害那个世界分毫。

可憎的面目消失，的是卫圻那双漂亮的睛。

不过安静过后，恩少将却是怒意上涌，同时大脑中开始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扎破脑壳钻来一样。恩少将只觉得前的人面目可憎，恨不能杀了他。但是脑袋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绝对不能伤害他。

“相信我。”卫圻放了语气，他捧住了恩少将的，跟恩少将的额相抵。他重复，“相信我。”

恩少将把药交给了查理家，他手里还拿着一颗，正要往嘴里送。

哇哦。总觉会发生什么。突然有小激动呢。

恩少将一顿，意识地要攻击，但是看到来人是卫圻后，他停住了动作。恩少将的眉轻蹙，说：“卫圻，乖，不要胡闹。”

卫圻看到那个支离破碎的世界，看到那漂亮的开满珍珠小花的浅湖，以及湖上又现了的几片细小如米粒的黑碎片。

卫圻也看了恩少将的清醒，他看着恩少将的睛，问：“我是谁？”

了？一本正经地生气了？义愤填膺式生气了？

卢谦和满意的笑容，说：“少将您恢复得很好，这是今天的药。我明天还会过来的。”

“卫圻！”恩少将被压着，语气带上了警告，像是在训斥不听话的孩。

恩少将傻，查理傻。一室静默。

卫圻抓着恩少将的手更加用力了，他突然往前一步，将恩少将压了沙发之中。

卫圻看着恩少将，恩少将的中没有之前的溺，更多的是不耐烦和愠怒。之前被卫圻抚平的那种狂躁，似乎又卷土重来了。

卫圻确定了――恩少将的况，绝对有麦克老王八跟卢谦和的手笔！

“卫圻！”恩少将双目发红，好像一秒就要变成吃人的龙。

“你闭嘴！”卫圻直接吼回去。

卫圻的睛一直看着恩少将，好像透过对方的睛就能看透他的一切一样。

卫圻也怒了。嘿，你跟别人眉来去、暗送秋波、贴面喂药，还好意思跟我嚷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