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蒙蒙：“……”

“那算了。”卫圻又转，他伸手卡住卢谦和的颌，让他跟自己的睛对视。

卫圻挥挥手，让自己的白雾包裹了这里所有的恩少将，然后悄悄改变了它们的表。从臣服，到傲慢。仿佛凌驾于万之上，任何人在他跟前只是卑微的尘埃。

卫圻再看除了恩少将之外的“展览品”，它们每一个上都转着细细密密的文字，那是属于它们的故事。但是卫圻一都不想看，即使不看，他也能猜到那都是些什么故事。

作为恩少将的医生，作为全帝国唯一一个可以碰恩少将意识云的人，卢谦和觉得自己理所应当的是恩少将最亲近的人。

于是他偷偷的，用自己的小手段，把恩少将逐渐往他认为“完”的方向塑造。他将恩少将私有化了，他在恩少将的意识云里植一个又一个的暗示；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终于从浅层神疏导，到了深恩少将的意识云。

这里有许多的恩少将，从十一二岁稚气未脱的样，到现在的样，几乎每一个阶段都有。它们唯一的共同就是赤的、诡异的。

卫圻却还不解气，他又伸手把卢谦和的脑袋扶正，然后反手又是狠狠一巴掌，给他来了个对称。

恩少将：“……”

但是渐渐的，随着时间的延长。卢谦和看着恩少将成长、他亲手“塑造”了恩少将的成长历程，然后他开始不知足了。他认为自己造就了恩少将，他理当是恩少将的主人。

他觉得自己是恩少将的灵魂伴侣。

展览馆，里面有很多“标新立异”的东西，稍微正常的就是“恩少将”。

是的，诡异。它们被摆成了各种各样的造型，但都是同一个系列：丽、大，并且驯服。

卫圻懂了，卢谦和想要掌控恩少将。

“！！！”

卫圻退了卢谦和的意识云，他还不太熟练，能这样顺利也只是等级压制的结果。

白雾散去，卫圻的神重新聚焦。只剩一缕若有若无的雾带萦绕困缚着卢谦和。

很好。怪不得跟卡丽妲能搭上线，都是一个线来的神经病偏执狂。

他扭看向恩少将跟罗蒙蒙，问：“你们要来吗？”

卫圻的瞳仿佛亮起了光，像是幽深的星空；同时，缠绕

恩少将跟罗蒙蒙已经惊呆了――这是那个乖宝宝卫圻？

不过卢谦和比卡丽妲更有控制力一些，他没有坏他的“艺术品”。

卫圻也明白了恩少将意识云里的那些黑镜面碎片是什么东西，那是卢谦和用药和神丝植的东西，但是动了恩少将的自我保护机制，它将它们包裹了起来，却无法消除，最后形成了这样的东西。它们无时无刻不在伤害恩少将的意识云，想要把它变成它们主人希望的样。

卫圻的脸冰冷，他冷笑一生，然后抬手“啪”地甩了卢谦和一个响亮的耳光。卢谦和的脸被打偏到了一边，脸上快速浮起了一个巴掌印，嘴角都氤了血迹。

它们像是一只只神兽，却摆了臣服的造型，乖顺地低垂着眉，向着这个里世界的主人匍匐膜拜。

“呼～”卫圻吐气，心里痛快多了。

卫圻往旁边走了两步，来到了卢谦和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