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依稀觉得这话耳熟，旁边有个怯生生的声音说：“老板，那个，我要结账……”

凌远目送着顾长山和吃三明治的姑娘去吧台结账，这才发现这么大个咖啡店，似乎就顾长山一个人在忙活。他看着姑娘结了账，拎着小包便往外跑，临了还不忘看了他一。

也不知是不是每件衣服都给绣了，要真是这样的话，恐怕真不是什么暗恋者，可能是绣娘。凌远默默吐完槽

顾长山一脸的理所当然：“那是，你可以说我的咖啡不好，但绝不能说我的面条不好。还有，你别老板老板的，叫我长山啊。”

凌远依言拿起了筷，将面挑了挑，此刻前别说是碗面，就着顾长山的就是碗毒/药他都能/熏心的吞去。更何况尝了一汤后，面条味好的凌远完全忘了那份奇怪的菜单，没多久就连汤带的全吃了去。顾长山跟算好了他胃似的，一也不多，刚好吃完。就是大天吃这个，即使有空调也了一汗。

“这个，龙……”

第5章第五章

这么个有颜有钱的人，被他喜的姑娘应该也很不错吧。凌远心里嘀咕，意识的就去找顾长山领的小龙。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龙无论是从姿态还是位置，都和昨晚看到的不一样。

凌远对于这些远古神话动没有一研究，只好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哦。我是说这蛟龙，位置和动作似乎都变了。”

凌远佩服的看着顾长山，但心更多的是佩服这位给顾长山刺绣的朋友。光这一条蛟龙看起来就颇费了功夫，居然还有两条。

凌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发：“我看衣服款式材质都一样，还奇怪……”

凌远恍然，结合店里的布置密度，以顾长山的态度，最合理的解释只能是人家店老板财大气有钱任。

“有啊。不过这两天休假去了，我只好在这盯着。”

“独角，蛇尾，两爪，这样的叫蛟龙。和我们一直说的龙还是有差别的。”顾长山耐心的解释。

但凌远此刻却觉得通舒畅，骨里时不时冒的阴冷似乎是随着汗一起排了外。他用桌上的餐巾纸了：“老板，太谢谢了。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条了。”

“啊？”

仅剩的那一警惕，都填了心。

凌远又细看了顾长山的衣服，从材质和款式来讲，本就是昨天的衣服一样。顾长山见凌远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领，低看了：“怎么了？”

顾长山示意凌远：“你等我一，我去收钱。”

“哦，我同一款式买了许多套，这样可以免去想要穿什么，打开衣柜随便拿就好。”

顾长山笑起来，店里寥寥的几个客人意识的低了低：“反正我是老板，吃不消我就关店，没人说什么的。”

凌远有些咋：“你这二十四小时营业，你吃的消？”

顾长山笑起来：“那当然，我换了衣服啊。”

顾长山又走回来坐他对面，凌远奇怪的问他：“老，哦不，长山，你这里怎么也没个店员？你一个人忙得过来？”

顾长山右脚往左脚的上一翘，将脚踝搁在膝盖上，不拘小节里透着洒脱，就是翘个二郎似乎都比别人霸气。

“这不是龙。”顾长山解释，“这是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