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我对砍人没什么兴趣，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

说完这句话，柯明轩直接吻上去，将边以秋满心的震和未的疑虑，通通堵在了咽里。

由于他这句话说得突兀，柯明轩并没有听得很清楚，于是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大概是觉得两个大老爷们儿这样扣着手太过肉麻，边老大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是拒绝的，了半天没去，差上脚踹。

“最早的记忆是什么时候，就从什么时候开始。”柯明轩朝桌面上的醒酒扬了扬巴，“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讲。”

“怕啊，怎么不怕。”

边以秋说：“多小的时候？”

“以后的路，我陪你一起走。”

边以秋说：“我也读过书啊，我上过幼儿园。”

边以秋的回答乎他的意料，他以为他会来一句“你边大爷什么时候怕过？”但偏偏，这个时候，边以秋说，他害怕。这不套路的牌方式让他一时哑了火，竟不知该怎么接话。

“三岁吧？或者三岁半？记不太清了。那座幼儿园离家不远，边映每次只送我到大杂院门，然后看着我自己去――噢，边映是我母亲――她仿佛知自己命不久矣了似的，从那时候起，就用行动告诉我，以后的路得我一个人走。你说她是不是有先见之明的？”

他说：“可我不能让她知我害怕。我得走得好，走得稳，走得让她放心。她在后面看着我呢……”

好在边以秋自己把话又接上了，只是再开时，脸上的笑容一敛了去。

六岁的时候从孤儿院逃来，五岁的时候母亲去世，四岁的时候去河边抓鱼差溺，三岁的时候边映毒瘾还没那么大，还会留着钱送他上幼儿园……

边以秋反扣紧他的手，张嘴迎接他势又不失温柔的侵，一颗心得乱七八糟，像是要化成，柯明轩的骨血里。

边以秋转过，柯明轩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突然觉得勒在心上的那丝线又紧了几分。

“知。”柯明轩欺将边以秋抵在自己和栏杆之间，近距离看他的底，与他的视线相互纠缠，撞几乎要将人烧起来的耀火花。“你的半辈，我包了。”

不知是柯大少爷的话太动人，还

“那么小，一个人会害怕么？”

“边以秋。”柯明轩握住他的手，缓慢而定地将自己的手指一一他的指。掌心相对，十指相扣，握得严严实实。

边以秋失笑：“原来我也是读过书的。”

边老大缓缓放没能踹得去的，眯起睛：“你知不知，你刚才说了什么？”

边以秋从来不避讳自己的，敞亮的心里也没什么解不开的结。从前日过得再辛苦，也已经是从前的事了。时间是抚平伤最好的良药，就算再沉痛的记忆，经过了二三十年，也足够酿成一坛陈年老酒。没事拿来品一品，就当是忆苦思甜了。所以他并没有拒绝柯明轩的提议，而是蹙着眉特别认真地想了想，自己最早的记忆是什么时候。

柯明轩跟着笑起来：“几岁上的幼儿园？”

边以秋抬起的生生僵在了半空，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柯明轩，极力要从他脸上看玩笑的成分来。然而柯大少爷的表，前所未有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