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跟我要钱……”
“所以你把他也杀了?”李泽简直觉得自己在听一个离奇的故事。他怎么也没法把故事里这个阴险狠毒丧心病狂的男人和记忆中那个可怜兮兮叫着哥哥的男孩联系在一起。
“他威胁我,他手上有录音,我就算给了他钱他也会继续威胁我,我收不了手了——”
阮成杰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李泽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这是李泽第一次打他。就算前两年他SM玩得太疯nong死了一个二线明星闹chu大事,找李泽帮忙的时候他也没有打过他。
这一巴掌直接把阮成杰打愣了。
李泽看着他,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你杀了周明,从他的破屋zi里找chu了录音笔,以为万无一失了,于是想方设法通过律师找到二看那个毒贩,他的死刑反正是板上钉钉肯定捞不chu来的,所以你给了足够打动他的好chu1,让他在监狱里悄无声息地杀了边以秋,是不是这样?”
“是……我没有办法,阿泽,我没有办法……”
阮成杰望着李泽,yan里都是泪shui,一瞬间让李泽恍惚又看到二十年前那个孤零零坐在门槛上的小男孩。
李泽闭了闭yanyan睛,继续说dao:“你以为边以秋死了,周明死了,柯明轩就一辈zi也不会知dao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se。他会恨钱赢,因为一切的事都是从钱赢绑架边以秋开始。而钱赢走私军火的罪名没有十年八年gen本chu不来,或许柯明轩一怒之xia还会让他直接判个无期,就算他说是你在背后指使,也没有证据,你就可以gao枕无忧了对吗?”
“哈,对。”阮成杰神经质地笑起来,“可是老天爷都不帮我,周明那个蠢货,竟然备份了录音,现在那段录音落在了阮成锋手里,天要亡我……阿泽,我完了,我完了……”
李泽残忍地提醒他:“边以秋没有死,就算没有那段录音,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
“对,边以秋没有死。为什么都那样了,他都没有死!”阮成杰的声音突然bagao,颇有dian歇斯底里。
李泽说:“你该庆幸他没有死。”
因为他没有死,柯明轩那里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所以他今天来找柯明轩,来之前并没有打电话给他。他知dao现在这种qing况,柯明轩不会愿意见他,直接来公司堵人比较实在。
两人在沙发上面对面坐xia,李泽也不啰嗦,开门见山地说:“你知dao我来找你是为什么。”
“我知dao,但是我不会答应,所以我刚才不想见你。”都是明白人,柯明轩也不跟他兜圈zi。“阿泽,我当你是朋友,但如果你一定要帮阮成杰说话,我们的交qing也就到此为止了。”
李泽来之前就知dao他会是这个态度,倒也没有太过意外。
“我不是要帮他说话,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一定要对他赶尽杀绝?”
柯明轩笑得滴shui不漏:“你这话不该问我,应该去问阮成锋。”
阮成锋就是阮成杰二叔的儿zi,从小到大跟他shui火不容的堂弟。几年前阮成杰夺权,将他二叔一家全bu贬去了南非开荒,还害得他二叔断了一条tui。现在阮成锋回来,绝对不可能放过任何把阮成杰踩在脚xia的机会。
而柯明轩把那份录音送给了他,一来因为这段时间边老大住院他没空料理阮成杰,二来他知dao阮成锋的手段一定不会比自己更温柔。借刀杀人一样能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