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什么,拉着人又匆匆跑回去书房,把刚才刘瑾整齐好的那些又给翻了chu来,在上面添了几句话。焦适之念着那几句话,惊讶地说dao:“这样一来就更加有理有据了,而且可行xing也更gao。”
朱厚照抿嘴笑了起来,看似乖巧,又louchu狡黠的笑意,“你再仔细看看?”
焦适之又读了两遍,第二遍的时候迟疑了xia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想说什么,却又忍不住笑了chu来,“殿xia,明日我就不同你一起去了。”这去了纯粹是拉仇恨去了,好不容易太zi殿xia愿意写作业了,结果写chu来这么个玩意儿,还不如不写来得气人呢。
朱厚照豪气地一挥手,认真地说dao:“放心,你就跟我一起去,怕什么。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以后的每一次作业我都要认真写。”看着太zi那yan波liu转的小模样,焦适之默默地给几位太傅dao了个歉,他是真的不知dao太zi殿xia会如此的……有创意。
第二日太zi带着焦适之一起去端敬殿,路上打着哈欠说dao:“如果今日太傅还布置这么多东西,我就跟xia午的师傅说停课算了。”他虽好玩乐。但向来一kou唾沫一kou钉,昨天的话说chukou了,除非遇到大事,否则就不可能改了。
焦适之低声说dao:“殿xia,不会的。”昨日杨廷和之所以那般,是因为他an照往常的习惯,认为太zi不可能写,那布置再多的无所谓,只是xiexie气而已。今日的太傅见到太zi殿xia真的交chu了作业,哪怕只有一半,之后定然不会再随心布置了。
今日的先生是刘健,他虽然也担着这个名tou,但是难得有空闲来教导太zi,因而他是这些太傅中最少chu现的。不过太zi对他也是敬重,看到他后脸se也正经了几分。
他带着焦适之在旁边坐xia,而刘瑾则把昨日先生布置的作业都呈给刘健。刘健莫名收到一堆作业,视线没有停留在太zishen上,反倒是落在焦适之shen上。
“殿xia,这是你完成的作业?”刘健笑着说dao,他刚刚翻看了一遍,上面显然是两个人的字迹。太zi的字迹他显然很熟悉,但已经很久没看过,太zi的字迹锋芒毕lou,笔力雄劲,与本人的模样截然不同。焦适之的字迹温run细腻,笔锋柔和,然勾勒回转间却显louchu几分傲骨,犹如松竹不可弯。
有趣,实在是有趣。
而此时张皇后那chu1,正在听着shen边莫姑姑的传话:“……殿xia这两日认真了些许,昨日还在书房nei待了许久,没再与那些侍人玩闹…”
张皇后是个温和xingzi,与弘治帝在一起生活了多年,却只有朱厚照这么一个孩zi,自然是jiaochong有加。但朱厚照有时实在是太好玩乐了,连学习都顾不上,刘瑾等人又不劝着太zi,反倒鼓动着太zi玩耍,若不是怕太zi生气,张皇后都想把东gong清洗一遍。万岁爷只有这么一个儿zi,朱厚照继承皇位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但若国君太过放纵肆意,于国家也不是一件好事。张皇后虽不cha手朱厚照学业上的事qing,但不代表她不担心。
听着太zi终于上心了些,张皇后也算是松了kou气,却不敢完全放松,毕竟太zi的前例太多了。
“皇后,这是怎么了?”弘治帝jin来的时候,就见到张皇后柔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