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你还知风狼的四堂,”年轻人懒懒一笑,“我可不是哪一堂的,在朔北、天南、平东、河西四堂之上还有个堂
,称作火獠,是狼主的嫡亲跟随。”
少年歪了歪脑袋:“那是你别的什麽仇家?”
对於草草启程,离鸿并没有异议,自从安平遭祸以来,他一路离辗转,几乎没有停歇过,所以无论去天南海北也不甚在意,可怜了那个刚认识的小朋友阿贵,很是舍不得地躲在门角里看他,离鸿也只能远远向他挥了挥手。天南的一众人对南柯都恭敬得很,行动中还有些惧怕的意味,直把他们送
老远,迷花儿才小心地拉了南柯坐骑的缰绳,低声
:“我们堂已有几年不曾得赐灵药,有劳南公
费心替我们在狼主面前提一声。”
南柯板著脸:“不
你的事,不要多问。”
这日一早,南柯连日紧张的面终於有所缓和,指著前方的崇山峻岭
:“封霞岭已经不远了,那里是朔北堂的地界,这一路总算没
什麽岔
。”
你……”离鸿忍不住问,“你究竟是什麽
份,又是哪个堂的?”
离鸿碰了个钉,不甘心地小声
:“我还曾救过你一次呢,也不懂知恩图报。”
南柯脸难看地沈默了片刻,忽然叹了
气:“好吧,告诉你也无妨。”他回
摸了摸鞍後
,“我原本受人所托去夺岭南的镇门宝刀,谁料到手时才发现,此刀质地工艺,委实是世间少有的神兵利
,自然不甘心这样就交给买主。”
南柯轻轻一笑:“贪心不足,还想要多少才够,也罢,待我料理了这小的事自会替你们说。”
离鸿听的清楚,上路之後便忍不住问:“他们向你求的什麽灵药?”
离鸿还要再说什麽,却见南柯忽然在虚空中捻了把什麽,在鼻一闻,变了变脸
:“不成,我们改走小路。”
离鸿知他真会
手,便不去惹他,只在他背後
了个鬼脸,安静了片刻又
:“你那时惹上的究竟是什麽人?”
迷花儿喜得就要向他拜倒,连声:“多谢南公
。”
“唔,怪不得你年纪轻轻,武功这样。”离鸿摸了摸後脑勺,“我还不知
你叫什麽名字。”
“我的名字没你金贵,不是狼主起的,叫南柯。”年轻人说罢,向外看了看,“你且收拾,我吩咐他们备
,此去封霞岭三千里路,没好脚力可不成。”
南柯一把扬起鞭:“臭小
不要找打,当日的事谁帮谁还说不准呢。”
“那些人麽,是岭南派的,”南柯不甚在意地答,“我接了笔买卖去夺他们的镇门宝刀,谁料那些蠢货为了一把刀直追我到中原,现在死的死逃的逃,被我甩光了。”
南柯翻了个白给他:“若是岭南派的窝
废追上来,直接杀了便是,我何必奔逃得这样辛苦。”
从离开云州之後,两人几乎没上过官,也不曾寄宿过一座州府郡县,一路的餐风
宿,快
加鞭整整赶了十日的路。无论如何,这一路的辛苦自然无法同当年逃命之时的艰辛,离鸿半句怨言也没有,只是对南柯的诡异行径略有些好奇。
离鸿与他并辔而行,忍不住轻声问:“你在躲什麽,是不是那岭南派还派了什麽
手追了过来?”
“你……不是收了人家的银两?”离鸿一
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