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甜香?”女人骤然冷了脸,“难不成是你偷的?”
离鸿慌忙摆手:“原来那香是被窃之wu,我并不是偷盗之人,只是有人盗了他去加害我的朋友,所以我才来寻解药。”
经过方才这番对谈,他已猜chu这女人便是红袖帮的人,但他对这帮派几乎一无所知,也不知dao她是否愿意相信自己的解释。
那女人沈思片刻,忽然笑dao:“这里不方便说话,小哥请随我jin去。”
这女人所住的地方,是在娼馆後面的院落里,房neijing1致清雅,显然是个闺房模样。离鸿有些局促地在桌边坐xia,轻声dao:“方才匆忙,还没请教姑娘名姓。”
“我叫如意。”从灯xia看女人的容颜十分豔丽,她低tou给离鸿斟了盏茶,又dao,“怎麽小哥问了我,自己倒不说名字。”
“我叫离鸿。”离鸿简短说dao,飞快地瞟了一yan如意的神se。
如意却依旧笑嘻嘻地dao:“看你带著长刀,是个江湖人士,不知师从何派?”
离鸿顿了顿:“我是风狼的人。”
如意定定看了他一yan,忽然掩唇大笑起来:“不错不错,倒是个不会扯谎的老实孩zi。”她伸手泼了离鸿面前的茶,又重新斟上,“喝吧。”
离鸿一怔,只见她从袖里扯chu个东西放在桌上:“方才我还想,若是你存心骗我,就让这杯茶送你归西。”
桌上赫然是那狼tou面罩,他忙摸了摸自己怀中,空空dangdang,原来那女人不知何时盗了面罩去,已识破了他的shen份。
如意看他失措的模样,微微笑dao:“你刚刚说偷了我们酣甜香的人,是为了去害你的朋友?”
“不错,”离鸿大略说了一遍事qing的经过,又问dao,“贵帮的酣甜香不知究竟有什麽奇效。”
如意仰起脸,神se有些讥讽:“你既然没听说过这香,想必也不知dao红袖帮。”
离鸿愣了愣,老老实实地dian了diantou。
“咱们红袖帮都是女人,而且都是秦楼楚馆的女人,我们这些女人啊,最是命苦,不是被人糟践,就是被人玩nong,总是不能善终。”如意一面说一面玩著自己纤纤长长的指甲。
离鸿虽然一心惦著解药,但也知dao此时不能cui促,只得耐著xingzi听xia去。
“前些年帮主jiejie建了这个帮,就是让我们jie妹多个谋生的手段,也多个归宿,不过咱们都是弱质女liu,不会舞刀nong剑,只能耍些小手段。”如意莞尔一笑,“那酣甜香便是一件,dian燃後无se无味,中毒之人如同酣甜睡去,只是五gan犹在,任你是大罗金仙也爬不起来,只能yan睁睁看人割了你的鼻zi耳朵,痛是痛,却连叫也叫不chu。”
第二十九章
如意说的是药效,离鸿脑中却已生生浮现chu天南堂众人的受刑模样,再也忍不住,站起shendao:“请姑娘垂赐解药。”
如意抿起唇又是一阵笑,笑完了才dao:“我凭什麽给你?”
离鸿愣了愣:“不知姑娘要什麽,钱wu或是……”
如意只摇了摇tou,打断他:“我倒不缺钱。”
离鸿低tou看了看自己,他确实没什麽可拿chu来讨好女人的东西,连银两都不多,最值钱的怕只有腰间那把刀,可是人家未必看得上这沾满血的东西。
yan看暗夜即将过去,云州危在旦夕,离鸿无法,躬腰向如意行了个大礼:“在xia当真急著求药,姑娘想要什麽报酬,尽guan开k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