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将军好像瘦了不少。”
“将军,我这有个治tou风的偏方……”
“好了,把你们这套都收起来,”百里霂有些不耐烦,“有什么大事赶紧说。”
尹翟从人群中走了chu来,向百里霂行了个军礼:“将军,乌木合在北凉集结了新的骑兵,这些天就会穿过乌苏里雪山,从伽摩的北侧穿cha过来。”
“哦?”百里霂立刻来了jing1神,从榻上翻shen坐起,紧紧地盯视着他,“这批人一来,我军实力大增,伽摩必然不会坐视不理,这几日想必会派chu一支jing1兵盯着北边,伺机隔开乌木合的队伍,不让他与我们会合。”
“将军说得是,所以末将准备率一支军队前去接应乌木合。”尹翟低声dao。
“好。”百里霂顿了顿,忽然xia了榻,有些摇晃地走到地图边,苏漓担心地扶着他的胳膊:“将军要zuo什么?”
“北凉原与伽摩的极西平原接壤,两边都是广阔无垠,唯独这里有一dao峡谷,是路上最为险要之chu1。”百里霂细瘦的手指在图上dian了dian,“伽摩人狡诈,恐怕会在此留一手对付我们接应的援军。”
苏漓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将军想再派一支队伍从另一个方向绕到伽摩军队后方突袭?”
百里霂dian了diantou,又摇了摇tou:“这支突袭队伍人不能多,需要懂得灵活应变,尹翟既已有任务,我又带病在shen,派谁领兵呢?”
曲舜立刻dao:“末将愿往。”
听他请命,百里霂并未立刻应允,他微蹙着眉tou,似乎在踌躇些什么。
“末将上次攻取极西城失败,请大将军给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曲舜跪xia行了军礼。
苏漓忙走上前dao:“上次是我不曾考虑周全,才使得曲将军一击不成,这次让我同曲将军一起去吧。”
百里霂侧tou看了他一yan,还是没有说话,他病未痊愈,脸se有些许苍白,慢慢坐到了一旁的矮凳上。
曲舜拉了苏漓袖zi一把:“这几日将军不能劳神,军中大小事务还要军师裁夺,何况伽摩人说不定会前来扰营,万一有个变故,有你在也可调度一二。”
苏漓听他说得在理,也犹豫了,喃喃dao:“这……”
“我和武校尉领一千骑就够了,”曲舜温和地向苏漓笑了笑,又对百里霂dao,“分兵夹击的任务末将这些年也zuo过不少次,不会让将军失望的。”
百里霂思虑良久,最终轻轻diantoudao:“你对伽摩地形不熟悉,凡事要多加小心。”
“遵命。”曲舜站了起来,“我这就去dian兵。”
“等等……”
曲舜回过shen,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百里霂却只是看着青年光洁的额tou,微有些chu神,他记得这几日偶然在昏睡中模糊gan到曲舜的额tou贴着自己脸颊的chu2觉,一如当年那般温re熟悉。可如今,在两人都清醒了之后,却不得不远远站着,连chu征前摸一摸青年的tou都无法伸chu手去。这已不再是当年自己的小亲兵,而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百里霂在心中默默地嘲笑着自己,无力地坐倒在椅zi上。
“不必急着chu发,先让骑兵喂好ma,等尹翟他们离开半日后你再走。”
“是!”几声有力的回应在帐篷的几个角落里响起,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