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靖伸手薅一把他的发：“敢我和你说的话，你还真一句都没听去。”

“你特么说谁鸡肋？！”司靖瞪他。

王仲明倒是一贯不何时何地什么况都一张笑眯眯的淡定脸，一面给他的咖啡里加加糖一面安抚他：“别气别气，气坏了可是自己的。这个组合，本来就是给我弟玩儿的，死工资，钱不多，当然只好就找鸡肋……”

司靖半句话堵在咙里，嘴都没来得及合上，原地凝固。

12、

司靖立刻打断。

――昨晚季雅文反复哀求一定一起的啜泣脸在司靖前一闪而过。妈的才组队不到半年，正经live没一起开过一次，天知哪来的这么多团魂。

“要不……”王仲明眯起，推了推镜，“把组合拆了，有希望的成员单……”

“这特么怎么找的成员？”第二天一早，总裁办公室里，司靖把这问题对着王仲明又吼了一次――司靖不常来公司，办公室里连杯新鲜咖啡都没有，还得到王仲明这蹭喝，本来就一肚火，这更生气了，“你开废品回收站的啊？”

“乖，”司靖狠狠吐一烟，拍了拍手边厚厚一叠资料，“你以为呢？这种组合，除了我，谁能带红？”

就是笑。

巾，“我自己拿，在哪儿？”

季雅文一愣。

“袋。手机文档里有个叫‘SU’的文件夹。”

吓差把胆呕来：“这个……司总你……”

“呵。”司靖冷笑一声。

季雅文没想到司靖会亲自带SU。

“叫什么？”

以及更深地笑。

13、

王仲明的脸微妙地搐了一，不答话，挑眉看他。

季雅文立刻闭嘴。

“……其实也不需要特别红，”季雅文垂着，弱弱地笑了一，“有饭吃就……”

微笑。

司靖把嘴里叼的半截烟屁恶狠狠地吐去：“这圈从来没有‘一饭’。要么吃撑，要么饿死――把他们带来我看看。”

“放屁！”

神鸡儿麻烦！

“诶？”

“如果司总觉得不好，就不了。”王仲明倒脆的很。

司靖摸来打开一看，倒一凉气：“我他个儿，这尼玛……是偶像组合还是失足青年再就业啊？我这儿办经纪公司呢还是办慈善救助机构啊？――神特么老弱病残幼都齐活了啊？再整一个孕妇一个抱小孩的同志，大早上的挤公交车都没人敢在你们面前占座儿！――这究竟怎么找的成员！？”

恍惚间前是当年的阿靖――年轻一，轮廓不这么，眉间也没有这么深的竖纹，说话也更柔琐碎：“别开玩笑了，娱乐圈里哪儿来的‘差不多’。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能‘差不多’的地方

第4章

“阿、阿靖……”

司靖一拍桌：“给我好好看着，我司靖就是有垃圾资产翻红上市的本事！”

司靖被他笑得背后直发。虎着脸“啧”一声，眉皱一个“川”字，不动声地把话题倒回去：“我特么这才几天没来，你就给我整这么一垃圾项目――我司靖纵横江湖一辈，还从没经手过这么一就看得到、一儿前景都没有的赔本买卖！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