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审时度势地立刻放弃“让老白合自己”这一不切实际的幻想：

“咳，我觉得你对娱乐圈有误解……”

鼻血倒是好歹停了。

老白捂脸：“我是‘十八般武艺狗屁不通’……”声音超心碎，“全上值得一提的特长只有[哔――]，你说我会不会明天就被抓去漂白[哔――]了……”

半晌讷讷地说：“这可有糟糕。”

大脑顿卡。

“你以为那是夸呀？那不过是说我十八般武艺样样疏松罢了！”楚廉生大笑，随即又敛起笑容，“我是偶像。卖的不是才艺，是人。我本人就是商品。整个人从里到外，从舞台形象、到展现给粉丝的人设、到私人生活，全都是销售的一分。市场需要我是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漂白，或者更过分的事，都是作为商品的工作而已――我劳动我骄傲，我为国家把税交，正当职业，合法运营，单位时间收远于社会平均线，有什么好委屈的？”

老妹，我觉得，咱们家基因序列里可能有个缺陷叫“楚廉生”。

每隔五分钟就发一条：“老白老白！你工作完了没？完了赶紧回来！”

失魂落魄地正不知往哪儿飘，手机忽然震起来，蒙蒙脑地摸来，SU的群疯狂信息。

主要是小王。

信息量太大。

老白从拍摄现场来，觉被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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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还夹着颜宝宝的几条：“老白？速回，饿了……”连消息都

从袋里掏手机。给妹妹发消息――这是他旧日的习惯，就算现在妹妹成了植人无法回复，依旧是他的第一号倾诉对象。今天的事有复杂。老白不知从何说起。思来想去发了一句：

“放心，”楚廉生淡定地抵着额，这样看去，全然是一个可靠的前辈了，“我综艺超好，也会带人，敢选你搭档，自然有的是理你的办法――素人有素人的玩法，理好了，效果不比老油条差。你讨厌我也好、排斥我也好，都直率地表现来没关系，我会来‘攻略’你的。”说着对老白又抛了个媚，摸着巴说，“嗯……级偶像倒贴新透明小鲜肉――还蛮有话题的！不错不错，我先去和导演通个气~”

后者不得不检讨了自己揠苗助长的行为，用一整段时间耐心地安这位被“肮脏的娱乐圈”惊吓的小朋友。

“诶……可是您不是说……”

但上似乎还留着楚廉生柔温的。鼻腔里也残余着他上淡淡的香。视网膜上楚廉生笑脸、挑逗的表、认真的像个前辈的样交替现，怎么也褪不去……

“怎么？”

“你就本演吧。”

半晌，才渐渐恢复行动能力。

说着喜滋滋颠儿颠儿地耍着花步去了。

，所以可以任一。”楚廉生笑着说，“我不一样。我除了长得好看会卖，没有什么特别的长，唱歌勉在调上，演戏全靠导演教，位于这个圈的最底层……”

第22章

“等一，”老白觉得不对劲，“你不是‘大明星’么？”

老白望着他一步三摇的背影目瞪呆。

说得好有理。老白无言以对。

老白的青涩程度大大地乎楚廉生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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