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重罪，你也会冒着被父亲痛打一顿的风险，去求么？”

季昀这回是真的笑了，他睁开睛，醉意可掬的神依旧稳稳地停在林嘉彦的脸上。他笑了，之后柔声说。

“可是我不会什么特别格的事，对吧？”

“不！”

季昀在十多个小时的昏睡之后渐渐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他不得不谢自己的底还是不错的。

季昀说的是他那位苏格兰祖母赠与这个幼孙的一地产，林嘉彦在N大读书的时候，传统文学课上讲到风笛、牧羊犬、蓝天白云与羊。与季师兄提到，季昀便说自己在略远的乡就有那么一小块地方，如果有兴趣可以去度个假。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只是不该把自己得这么不开心。”

林嘉彦悚然而惊，几乎要为这一句话起来。他张结，立即否认。

那时的林嘉彦正要面临论文的Deadline，忙得一个两个大，听季昀说是在苏格兰，知是他祖母那边的家业，就随说了一句：“我以什么份去拜访比较好呢？”

这一句听得他猛然从书本堆里了脑袋，看着季昀近在咫尺的睛呆住了。

季昀想了想，又说。

“假如你真的特别愧疚，非常愧疚的话……”

林嘉彦一愣，随即很快应声：“当然会。――可是你……”

第13章

天还没亮，季昀浑就烧得如同火炭，然而却又不是发烧，只是从洇红，惊人。他在近乎昏迷的大醉中低低呻着，要，要冰，或者是用英文喃喃地说些什么。林嘉彦这一夜都守着他，听到他要这些，立即去了冰块和冷来给他降温。但林小少爷从来没有照顾过人，不知醉酒之后接过冷的东西是大忌，他只是笨拙地想要去照顾季昀。

“你希望是什么份，就是什么份。”

过还没消，但是季昀已经在疼裂的巨大痛楚里缓慢坐起来。他使劲了仿佛被生生劈开的脑袋，试探着动用了一和理智。

毕竟……可能以后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便如此刻，他面对着季昀的这一问，同样也是张结。讷讷许久，才低声吐一句。

林嘉彦抿了嘴唇，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季昀。

“洛锡安区的那个庄园，你应该……是不会去了吧。”

“对不起。”

季昀那只手冲他摆了摆，意思是别激动别激动。他有些疲倦，像是必须要撑住脑袋才能抵御渐渐上的酒劲，收手回来了眉心。一边一边合上了睛。

“所以你的是他，不是我。”

他直白坦地望着林嘉彦，一手撑着脑袋，几乎快要负担不住这越来越重的份量。他在即将要醉到睡过去之前终于提了那个要求。

他让林嘉彦找了过药来，就着温吞了两颗去。之后起去洗澡，林嘉彦见他似是不稳，要去扶他，被

林嘉彦使劲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糊说完，一栽倒。

季昀笑了笑。

林嘉彦认识季昀三年，同吃同住也有了一些时日，但他直到这天才知季昀不沾酒是因为严重的过。

“那就好好照顾我一，我想……这个酒过在几个小时之后就会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