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游说火炮几个人一起跟着自己，反正隔街需求量大，又经常货不够，价格还比他们的贵，质量却不见得好多少。所以他们的货到那边，怎么说都能再赚两。

飞机吵完了上来了，拍拍火炮的床伴，说别睡了，差不多到工了。

☆、14

那段日他们在东街兜售小，一整条街有五家酒吧，基本上都归火炮他们的上。他们上的老大叫冷叔，是个原住民，但手多为他们这帮没份的小年轻，也算是外来帮的一杆旗帜。

但火炮不同意，火炮总推说看看，看看再说。他刚这行没有多久，心里没数，还是怕坏了规矩。

这也让火炮明白，规矩就是规矩，坏了规矩，就失去了讲理的主动权。

那一天傻鸡被提拎过来，当着火炮等人的面吞了几袋小玩意。

傻鸡没有当场毙命，还摇摇晃晃走了一段。但听说他还没走到几百米外的桥就倒了，像啤酒泡一样的白沫了一地。

可那一天傻鸡却被抓个正着，别人早就埋伏着，就等他拿着他的小包裹过去抓个现行。他还没能开，发廊门就被堵住了。

否则遇上了同跟冷叔的兄弟还好办，多骂几句推搡几完事，要不识趣地卖到了其他帮派辖的地盘，事就可大可小，不好办了。

他们是在平衡供需关系，有顾客为什么不卖，有钱赚为什么不赚，“不要和自己过不去，更不要和钱过不去”——这是傻鸡经常对他们几个说的话，而飞机是最动摇的一个。

几个星期前傻鸡又是故技重施，在隔街的小伙伴走完一遍后，又偷偷地溜过去了。他已经和几家发廊的人混熟了，大家也都知从他这里拿会更便宜，所以基本也就等着他来。

比他们早两个月来这事的兄弟中有一个叫傻鸡的小，鬼机灵，总能捞到别人地盘的油。

☆、15

谁都知泡妞是要花钱的，飞机自然也比他们更需要钱。

所以火炮一直很自律，他是见过先例的。虽然这样卖会让他们吃得更多，赚得更多，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也就是这看看，让他们逃过了一劫。

，也是他们被这里人瞧不起的原因之一。有了钱不懂怎么花，不懂怎么留，所以钱到手了就是错，最终还是会回到有钱人的袋里。

但这天晚上事了。

就像火炮明明记得自己倒卖那些玩意也是赚了钱的，可不知为什么近两年前住这破地，现在还他妈住在这里。

跟了冷叔，他们的货也就只能找冷叔要，也只能在这五间酒吧，就算再多走几步又见到一家发廊，那也不是他们的地方，所以宝贝不能卖到那里去。

火炮把烟丢床，侧看了一四合的夜幕，应了一声，从床上来。

飞机也没再和火炮提过自己想这么，估摸着也是那天晚上被吓到了，后来连续几天连睛都不敢往隔街的发廊瞟。

事发生在半夜两二十，大家都喝了的时候。火炮照例完摊后在服装店换了他的小背包，跟着飞机和几个朋友一起往酒吧走。

他的嘴得满满的，泪和就这么溢来。他们一人掐着他的脖，一人用酒着他送，等到几袋玩意都他嘴里后，他们才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