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信。”

“谢凌鸢，别说抱歉的话。”萧瑶凝视着他，手指着炎焱，幽幽说：“你若真的愧疚，就应该知自己得到的有多罪恶，那你就惩罚自己，离开他啊。”

“炎焱，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我呀，死心塌地的。”

“我知。”

萧瑶心绪难平，仰望着天，却发现哭无泪，苦断愁，竟有些快意，突然轻声笑了来，“萧岩啊萧岩，我的好皇兄，真是报应不啊，哈哈哈…”

“嗯…因为，因为你好看。”

“萧瑶，对不起。”

“我没奢望过她会原谅我，我只是害怕面对她，面对自己的罪恶。可当我真的面对她时，又觉得似乎没什么所谓，反而坦了许多。哈，这就算给我自己一个交待了。炎焱，从我拥有你，我就决定了，我绝不再勉自己的事。我能的，就这么多，再多，不可能了。”谢凌鸢仰起，对着月光顽地笑了笑，“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寡恩薄义的，特别不负责任？”

“啊？还真是因为这个呀？”

的不甘，“你把别人的命当什么！玩么？”

谢凌鸢怔了一会儿，怅然若失，喃喃说：“星星再也没了…”

炎焱苦涩地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好，我绝不离开你。”

“不过，小鸢，那虫蛊…”

“好”

拇指相扣，轻而易举。许永恒的承诺，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为什么？”

“你有。”

炎焱揽着谢凌鸢坐在城墙上，谢凌鸢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快地晃着。

萧瑶哑无言，她惊愕了半晌，终于无奈地，“好。那我倒要看看，带着这虫蛊，你能幸福几日。”

“无妨。”谢凌鸢打断炎焱，挽住他的胳膊，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轻声：“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能忍受。随你是用火烧我还是怎么样都可以，伤害我都可以。炎焱，我只要你在我边。”

“我不会的。”谢凌鸢与炎焱十指交握，定地说，“如果要放弃自己的幸福，我也可以不愧疚。”

“不过，”他又连忙补充：“我不在乎。”

她转过，摆了摆手，“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了。”

炎焱笑了笑，只得，“嗯。”

谢凌鸢放开炎焱，走到萧瑶面前，平淡地说：“萧瑶，我不欺你。那时的我，不幸又偏执，不懂，也见不得别人有。”

炎焱刚要开，谢凌鸢两只手住他的脸颊，狠狠一拉，“别说谎啊，说谎也没用，我什么都知。”

“我们。”

炎焱叹了气，“小鸢，萧瑶不肯原谅我们。”

谢凌鸢仰，炎焱在他唇上上一个猝不及防的吻，他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火的，“小鸢，星星永远都在，在这里。”

“拉勾。”谢凌鸢伸手。

“小鸢，你怎么好像很开心似的？”

“是我。”

“我没有。”

“炎焱，你怎么不兴？”

谢凌鸢笑了，“好，我们。”

“你还信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对啊，我现在，可舒坦了。”

“小鸢，抬。”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是自私的，以前是，现在更是。”

“嗯。你的睛，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