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过去,除了苦痛,一无是chu1。为了婆婆好,咱们不要再往她心kou戳刀zi了,好么?”
柳千叶撇了撇嘴,嘟囔dao:“我也就是想哄哄婆婆开心嘛!你zuo什么这么严肃…”
“好,是我错了。”谢凌鸢冲他笑笑,“柳公zi,凌鸢给你赔罪,行不行?”
“好啦好啦,那什么,看在你大难不死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他说着说着,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哈欠,“这都困了,咱们明日再聚吧,你们歇着,阿灼,咱回家吧。”
炎灼揽过他的腰,笑dao:“就知dao你这小懒虫肯定倦了。”他对着炎焱说dao:“师兄,那我们走了。”
“等等,柳千叶,一码归一码,你还别急着回去,我还有事呢。”谢凌鸢伸手往他面前一摊,“婆婆ai喝酒。”
“好啊谢凌鸢,你一回来就敲竹杠啊!”
“谁让你有好东西呢!总要给我们接风洗尘吧。”
“哼!”柳千叶白了他一yan,拉起炎灼,“走!”
“叶zi…”
柳千叶拉着炎灼跃上弃惜,冲着他气dao:“我shen上带的,都被你洒到地上了。早知dao他们两个没死,zuo什么浪费我的好酒?还得回去再取一趟!”
“不必劳烦,一会儿我叫赤枭去取。”谢凌鸢不理他的牢sao,冲他挥了挥手,“慢走啊!”
二人远去后,谢凌鸢回tou对着炎焱一笑,“炎焱,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有?”
“嗯,小鸢,我给婆婆zuo饭就好,你快jin去休息。”
“知dao了,唠唠叨叨的guan家婆。”谢凌鸢推了推他,“快去。”
“那师兄,我过去了。”
楚天栩dian了dian,“去吧。”
目送着炎焱的shen影消失,楚天栩回过tou来,“有什么事,说吧。”
“楚公zi还是冰雪聪明。”
“你才发现啊。我们煜熠gong就一个笨木tou,还被你捡走了。”
“楚公zi说笑了,炎焱他就是心思直白而已,没那么多弯弯绕。”
“是啊,难能可贵。”楚天栩轻叹一声,“他现在也没有肉shen了,这xia你们两个倒真的成了苦命鸳鸯了。”
谢凌鸢心里一慌,“这样…他会有事么?”
“无妨,就是以后去阳间麻烦些,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好解决。不说废话了,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谢凌鸢心xia稍安,对他欠了欠shen,“楚公zi有没有办法,让我shen上的烧伤淡一些?”
“叫我师兄就行。”
“好,师兄。”
楚天栩嗯了一声,“怎么,怕傻小zi嫌弃你?”
“不是。”谢凌鸢摇了摇tou,“这么多年了,早就不担心这个了。”
“那是为了什么?”
谢凌鸢叹了kou气,面lou一丝惆怅:“他每次看到我的伤疤,嘴上虽不说,但我知dao,他心如刀割般地自责,他觉得是他害了我。师兄,我不想让炎焱这样想,可我不知该如何劝wei他,想来想去,若能消了这一shen的伤疤,他也会宽心些。”
“师兄,你能…帮帮我么?”
楚天栩看着他哀切的样zi,心xia不忍,他拍了拍谢凌鸢的肩膀,“别担心,燎云之火虽然厉害,但也未必无药可解。只不过,这事瞒不过炎焱。”
“我没想瞒他。”
“那就好。”楚天栩笑了笑,“过几日你们安定xia来,我便接你去穹苍小住。你在药泉里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