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的门路,替作坊将这些调味料和海鲜酱贩卖chu去,您放心,交qing归交qing,生意归生意,我不会让商行的guan事们白忙的,卖chu去的调味料和海鲜酱,我zuo主,从货款里拨chu三成的利run分给商行,您看如何?”
“原本我是想多分一dian给商行的,可是,最近我去作坊那边的时候才发现,很多家里有孩zi的夫郎们想着替家里多挣钱,又不放心将孩zi留在家里,便用一gen背带将孩zi背在背上带去作坊,那些孩zi晃着晃着就睡着了,爹爹们忙着zuo活,孩zi被蚊zi叮咬了也没发现,实在是可怜。”
“所以,我想从作坊的利run里再单独拨chu一份zichu来,找几个稳妥的老人家,帮忙照料那些工人的孩zi,这样他们也能安心zuo活,孩zi们也有人照应着,等再大一dian了,我再请个先生,不说考状元举人什么的,好歹让他们多认识几个字,若是有机缘的话,说不定寒门也可chu几个贵zi呢。”
“说得好!”苏梦泉yan前一亮,击掌赞同dao,“寒门难chu贵zi,多是因为没有银钱让孩zi读书识字的缘故,这样罢,那三成利我们也不要了,那学堂便算作咱们两家合办的好了,商行那边我也让他们采买笔墨纸砚的时候,顺便给学堂也备一份。”
苏梦泉财大气cu,可是姚亦昕却不能真的将这三分利都留xia来,他们办个托儿所xing质的学堂,一年花费能有多少?就算再加上先生的束脩和一年的各种花费,ding破天也不过一百多两银zi,这还是因为第一年需要采买的东西多,到后面正常维护的话,一年几十两银zi足够了。
想了想,姚亦昕将自己的考虑仔细向苏梦泉解释dao——
“苏伯伯,您别看一份海鲜调味料只卖20文钱,一竹筒海鲜拌饭酱也只要15文钱,看起来不值什么,但是这东西原料价格低,除了人工几乎不需要什么成本,积少成多,赚的还是不少的,三成利run拿来办学堂太多了。”
“这样罢,咱们两家每年各chu二百两银zi,拢共归置在一个票号里,寻常学堂里的一应花用都从这个票号里取用,剩xia的,若是学堂里真chu了那才华chu众的学zi,家里又没有银钱供他jin学的话,咱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从票号里取银zi供他读书,如此一来,若是本地真的能chu几个寒门贵zi,也算是咱们行善积德了,您看如何?”
姚亦昕的想法,大致参考了前世那些慈善教育基金的zuo法,不过这个时空可没有专业的监guan和guan理机构,他们只能自己多花些心思guan着了,不过这件事qing可是大好事,再辛苦他也愿意的。
姚亦昕不是圣母,也不可能zuo到像某些里的穿越人士一样去改变天xia人的命运,他能zuo的,也就只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nei,尽可能地让shen边的人过得更好一些罢了。
不过,他这些想法却让苏念白忍不住沉思起来。
老实说,沿海地区因为土壤不如南边fei沃的缘故,种粮shi一直不太gao产,甚至于灾荒年月还要依靠朝廷救济,可以说,白丰霖之所以当皇帝穷成那副鬼样zi,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朝廷每年都要拿chu大量的银zi和粮shi来救济各地的灾荒。
如果沿海地区都能像姚亦昕一样办起各种作坊的话,那海里产chu的各种海鲜可都是不要钱的,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