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也的神有些迷惑，但像是有了自己的主意。

“当年我也算是学校里的一号人，有一个善良俊朗的学长喜过我，我大一，他大四，我是他的直系学弟。我和他同一个社团，从我加的时候开始，他一直很照顾我。学长毕业时请我喝酒，他确定我没有对象就直接告白了。”

骆之川想温也大概是误会了什么，连忙澄清：“……我没有相亲对象。”

“……？”骆之川没有从他们之间不对嘴的对话里提炼什么有效信息，他准备了一肚话还没用上已经结束了交谈。

他放手里的咖啡，紧张的心比起坐在数位导师面前有过之无不及，像是正在行一次严谨的答辩：“喜一个人的觉是一样的，和别没有多大关系。异之间的恋也会受到很多因素的阻挠，只是大家惯定位之后，将同之间的恋放在了一个灰地带……其实并没有低贵贱之分，更没有对错，都很普通，也都很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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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自欺欺人、只要对方略微回应就压抑不住的欣喜又要顺竿向上爬了，骆之川自己都觉得微妙。

“……”温也没有再深这个话题，他觉得自己似乎没有立场质问这件事，虽然有些膈应，但是骆之川毕竟和他……还是没有什么很大关系的。

骆之川却很希望他继续追究去，至少可以说明对方很在意这件事，才会直接向他征求答案。

……此时小朋友正仰着看他，像听课一样盯着他看，满心

“我以前也曾经因为被男人喜困扰过，”他又拿起了杯，苦涩的香气让他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你要听听我的故事吗？”

听到温也的话骆之川耐不住有些兴，温也会问这样的问题是于什么目的呢？好奇，想要尝试……或者已经把他列考虑范围了也说不定。

语气稀松平常得像在分享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一样，往事随风，还原不了当年的心境和场景，剩零星唏嘘和慨。

温也眨着他亮晶晶的睛：“但是我有介意您的相亲对象这回事，一个人是可以同时认真喜两个人的吗？”

骆之川忐忑不安，他像是正在等待着自己的判决，命运把握在对方的手上，尽表面看上去还是风度翩翩。

骆之川举起杯喝了一咖啡，然后继续说：“不为什么。我知自己喜男人……但不表示每个男人都喜。喜和别没有多大关系，男人女人不要紧……长得好看的人大家都喜，但不会想要和他过一辈。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你心动的那个人。”

温也没有或者摇，骆之川顺着沉默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小朋友低眉垂，乖巧的样像在认错。

“那天晚上好久没有联系的学长搂着我的肩醉意朦胧，跟我说，原本他想慢慢疏远就会忘记，可是知我不喜女人的时候死灰复燃，很想试一试……只是很可惜我们不合适。”

“谢谢老师，”温也轻轻叹了一气，“经过您的心理辅导，我应该可以解开困惑了。”

何况小朋友那么早就在他的心里占座了，别人再好也与他无关。

“想知什么尽问，不用拘束；你想了解我，我很兴。”

温也好奇问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