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何一笑随手扒松了自己腰带，俯去。

何一笑直视他：“你去了太久，我等不得。”

何一笑眉一蹙，显几分不耐烦，抓了对方衣襟，就往旁扯。

对方却毫无顾忌，此消彼长，没多久就将徒弟倒，桎梏住两手压在，手指灵巧地解开原本整齐的衣，畅通无阻摸了里面。

但何一笑或许神智不清，他却是清醒的，知晓现状况不对，绝不能放任去，终于狠了心，稍用了力，想将对方推开。怎料何一笑更不知轻重，受到阻拦，恼怒也加了力。

只是这事到底令他忐忑，不由往后退，但还被对方抓着手，只得：“师父看清楚我是谁。”

这江逐只得拦他。

江逐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态，被这一笑搅得心惊。听见这话却缓了气，想，师父总算回过神了。

上方相贴的躯温，却是冰冷的雪地，江逐觉得自己仿佛是炉火旁的一块冰，明明应当是冷的，却不得不被烈火一蚕。

他略有无措，对方言辞平静，颇有条理，不像神智不清的模样，可的事却不是清醒时会的。

震惊之余，他想师父必定还糊涂着，否则怎会这种事，他二人师徒二十多载，绝没有过类似举动。

何一笑目光灼烁，当真又认真看过他。

他自生便在狱法山，二十多年几乎未离开过，习武之人不似寻常百姓急于成家，又有何一笑看顾，本未接过真正的事。只是长到这般年纪，该懂的他都懂，肢厮磨间，对方的手一直在他各抚，难免有些反应。

本就不喜肌肤接，况且如此亲密的距离，当师父燥切的唇贴上来时，他如临刀海，再不敢动。

早前的惊惧过了，江逐心剩余的大半是无奈，因见师父状况不太对，难得用上了诱哄语气：“是，是我不好，去了太久。但我回来了。师父看看我。”

这一回江逐有防备，侧过脸，唇便落在他颊上。

这一吻浅尝即止，不过瞬间之事，江逐甚至记不得是什么觉。

此时对方已将自己卡他间，二人裳未解，即便如此，也能清晰觉到抵在

何一笑晃了晃，闭上又睁开，目光停驻在徒弟脸上时，忽笑了一。

”

说是看清楚了，江逐却知事实绝非如此。

他容貌不显老，但真实年纪不小，笑时候不像年轻人那样轻佻，然而方才的一笑竟带了狎昵，一时年轻了许多，倒似个寻常的俊青年。

这话味有些不对，江逐察觉到了，但未深思，只：“我已经回来了。”

“我看清楚了。”

“你在啊。”

值此时候，他仍记着对方是自己师父，没有使力行挣脱，以免激发对方伤势。

何一笑想的却简单。他的伤是伤，外表不见伤，却更加凶险，翻涌的气血令他，直找个纾解之所。偏偏这伤引得他记忆紊乱，也不知看见了什么，记挂着方才自前人唇齿间擢取到的一丝凉意，起了贪心，躁意又不，没撑一时半刻，又探吻了上去。

一气没吐完，唇上一重，完全是对方的气息。

何一笑仍：“我等不得。”

他不知数，江逐不敢冒险，引得他伤势复发，只得暂罢了手。

那只手发，覆在肌肤上时，气轰散开来，也染上温度，江逐挣扎之中，衣散得更开，几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