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野把手里的稻杆放在箩里，撩草帽，了额上的汗。

“不了不了，我还能再割一亩地！”群面不改地说完，继续弯腰割稻。他想，迟早都得适应的，不能让程野一直一个人独自辛苦。这样会让他更不好受。

大清早吃过早饭后，他们只能把球球和菟菟托给桂婶照看，然后推了小型收割机、带上箩、壶和汗巾、草帽，两人开始在田地里活。

“啊……穿太多了

看见前面的程野还穿着长衣，扎得严严实实，群吃惊地想，他竟然一儿都不吗！

一边用汗巾着汗，一边脱外套，群里面只穿了纯白的背心，这是程野的衣服，非常宽松透气，不过因为沾了汗，湿透了不少。衣服湿了紧紧贴在上的觉很不好受。

群只弯腰割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酸背痛，起站直时的酸痛简直让他咬牙。偷偷瞥一程野，程野刚好看过来，群为了不分散他注意力，立被腰板得直直的，面上完全没有因为腰背酸痛而难受的表。

他颇为心虚地看看程野的背影，发现他没看见，就老老实实地继续用镰刀收割。

万里无云的日，太阳总是特别毒辣。群穿着外套，很快就被闷晒一的汗，他一低，大滴大滴的汗珠就顺着额，中，咸涩得让人难受。

田地里只有他们穿梭在稻田里发的窸窸窣窣的响声，收割机绞禾杆的声音。好一会儿，群停来，对边的人说：“程野，我们换着来。”让程野一直弯腰太辛苦了，群看他一直低收割，而自己则轻松多了。

很快，秋天到了，山里的庄稼都成熟，粒粒饱满的稻谷压弯了叶，风一清新的稻香飘散，让人心旷神怡。大家都陆陆续续开始收割稻田，程野和群也去了地里收割稻谷。

他们不是最早收割的，已经有些人前几日就开始收割了，成片的田地有些空、光秃秃只剩稻桩，但大多还是金灿灿一片，风一，稻又往弯了几分。

“你累了就休息休息，我可以把剩的完。”程野冲他勾了一巴。群第一次收割稻谷，难免会手生，也累得快。

因为作熟练，程野使用收割机的速度很快，簇拥的金黄稻很快被收割完一片。

等程野停来给他拿来壶的时候，他见群脱了外套，蹙额说：“怎么脱了衣服呢？会晒伤的，小傻瓜！”程野把衣服给他披回去。

秋日清晨已经慢慢转凉，群上还多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袖衬衫外套，既能在太阳来后挡一紫外线，又能避免和稻谷直接接多了引起肤发。

菟两人玩着里的小黄鸭能逗得咯咯笑，沉迷玩，不能自。哄他们睡觉之前，群都会给他们讲个小故事，努力和他们多说话，让他们开始有了学习开说话的.望。

群原本想要偷懒，唤了手腕上的菟丝，然后用细细丝丝的菟丝缠绕上稻，但控制得不好眨就能让原本金黄的稻杆一枯碎成了粉齑，饱满的谷粒也纷纷落泥土地。

程野教了群使用收割机，群刚开始看得懵懂，但上手了很快也掌握了技巧。因为只有一台收割机，程野自己则用最原始的办法收割——直接弯腰用镰刀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