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方先生。”之前他们已经见过面了。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天气转凉，群给球球和菟菟穿上淡橘的羽绒小外套，两兄弟穿的衣服、小鞋都是一模一样的。现在逐渐长大，球球的脸还是肉肉的可，菟菟整个人都稍显清瘦，怎么吃都吃不胖。

“我儿真可。”程野眉一弯，看着蹦蹦哒哒过来的两个小家伙，笑。

程野和群早已经打听联系好了镇上的私立幼儿园，第二日程野大清早就起床洗车，准备带一家人到镇上。

“窝不哭，窝还要保护菟菟呢。”球球小脸严肃起来说。

好……”他会被小家伙的泪瞬间击败的。

球球和菟菟也乖巧地照群教的，甜甜喊：“园长好。”

……

群冲她一笑：“园长。”

“菟菟要多和别人说说话哦……”

山里到镇上的距离也就五、六公里，村里的小孩儿大分都是爷爷带着，爸爸妈妈要不在家务农，要不就外打工了，只有少分的人才会把小宝宝送到幼儿园。像是以往的冬小朋友，只念了一年幼儿园就上小学去了。

两个小家伙倒是没有现群想象中的又哭又闹不肯让他们离开的举动，他们黑溜溜的光亮睛一直望着爸爸和爹爹门，影都消失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群想想也是，便转过来，伸手抱着程野，闭上安心睡去。

程野开车载着一家人一就到了镇上的幼儿园。

迎接他们的是长了银丝和皱纹的慈祥园长，她一笑起来睛眯眯，看起来温柔和蔼。园长的植是两朵睡莲，分别在她衣袖低端的手臂上绽开，幽香淡淡，有一种自然好的母亲的味。

园长看着球球和菟菟笑着温柔说：“球球、菟菟小朋友。”

程野则是轻轻摸摸两个茸茸蓬松的小脑袋，不舍地说：“爹爹晚些时候就回来的。”

刚门，群又停住脚步，他踟蹰着，轻轻拉拉程野的衣角，犹豫着说：

程野在背后亲了亲他的脖颈，慢慢安他说：“球球和菟菟要慢慢学着长大了，总要让他们走大山去的。”

“球球和菟菟要好好照顾对方哦，和新朋友们要好好相。”群怕自己说太多会给小家伙压力，但觉不说些什么对他们俩又不好。

“球球、菟菟啊，爸爸和爹爹去活了，今天午就来接你们回家。”群蹲来，帮球球把小书包背好，“要和大家好好相哦，爸爸你们。”说完，搂过球球的小胖脸吧唧亲一，在菟菟小脸上也重重亲一，这才起。

幼儿园不是特别大，招收的小朋友都是镇上的、附近山里的，整个幼儿园统共也不超过一百个小孩。

“球球不能哭鼻，你已经是大宝宝了……”

群半弯着，左右手牵着哒哒哒小跑着的球球和菟菟，非常不放心，毕竟这可是他和程野第一次把球球和菟菟送离自己边。

“菟菟也是。”菟菟乖巧，背上背的熊猫小包包晃啊晃，里面装了群特地给他准备的咸陷的小饼。

他们跟着园长到了室，这个时候小朋友们才陆陆续续地由家长送过来。幼儿园的幼教们早早来到这儿，迎接小朋友。群和程野把球球和菟菟送到室后，就要和两个小家伙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