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久之后的孜娑，每每想到这时都是悔不当初，恨不得直接杀了孜绫和那个书生，他倒是想着遵守约定，可是红狐没有。

孜娑直起，漆黑的双瞳深沉无光:“我要你，永远不回冥山。”

“我……”红狐的珠动了动，“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求求你，殿，救救他吧！求你！”哀戚的声音说最后，竟是有了呜咽声。

孜娑低看着书生的墨笔，平静而冷漠:“不是我要怎样，而是你想怎样。”

书生看着女的笑颜晃了神，虽然成亲许久，他还是如同在梦中一般，难以相信这么漂亮的女竟会成了自己的夫人。从衣饰上看就知娘定不是普通人家的闺女，这些日跟着他实在是委屈了。

“求求你，救救他！”

孜娑回冥山后告诉天狐孜绫在人间和凡人成了亲，说是不会再回到冥山来了，天狐听了只是说了句“是吗”就没了反应。

五十年的朝拜又到了，孜娑整理着贡品时，忽而觉到包裹着冥山的屏障一动，原以为是有哪族族长落了东西，却不曾想是一个他想都不想见的人。

等他考中了状元……

往日媚的红狐没了傲的样，跪伏在冰冷的石板上恳求那坐在殿府上的天狐，但是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和神中的隐忍委曲求全让孜娑怎么看怎么碍。

天狐没有回答，孜娑冰冷的声音让红狐抖了抖：“你不是说不会在回冥山吗？”

孜娑有些不耐于孜绫的迟疑:“怎么，不好决定？没关系，你还有很多时间来想，我先回去了，只是不知，你的姑姑会不会给你那么多的时间。”

天狐静静看着跪在怪异

“呵，那是自然。”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孜娑挥袖走人，想着遵守约定回去后还真帮红狐挡了不少查探。

☆、第62章千狐一醉梦三生（五）

“娘！”书生的睛闪亮亮，“我中榜了！”

书生兴奋地推开门:“娘，我回来了！咦，那位公已经走了吗？”

时，孜绫终是忍不住:“你到底想要怎样！”

见状，孜娑有些愉悦又有些不安，天狐对于孜绫有几分在乎，这时又如此无，让他不禁想若是有一天他也离开了，天狐是不是也会如此无动于衷。

孜绫瞪大了睛，有几分犹豫。她厌恶冥山的无趣，也不能否认它所代表的义，准确的说，是天狐所代表的义，只要知她来自冥山，不论狐族还是其余妖族都会给她几分尊敬，不得不说这是她肆意妄为的最大资本。

“是……他有事先走了，”红狐不想书生的注意力放在这上面，“夫君，何事让你这么兴。”

“太好了！”

这么想着，书生就决定一定要让娘过上好日。

在孜娑患得患失的顾虑中，一晃就过去了几年，在两狐看来不过眨而过的时光，人间却是大有不同。

孜绫愤愤:“你有什么条件？！”

红狐本来听见他前面的话光还有些闪烁，听到后面却是脸苍白了起来:“等等，我答应，但是你要保证，没‘人’会来打扰我们。”